面的软肉,耳畔是他逐渐粗沉的呼吸。沈泠白眼梢微抬,毫无预兆的撞进一双暗如幽潭的眼眸,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释放着侵占信号。
她唇上的口红全然模糊,衬着他浅红的唇色在这一刻变得尤为跌丽,像唇周受伤被糊开的猩红的血。
看得沈泠白心脏猛然一跳,她抿了抿唇,视线直白的探过去。“宝宝。"掌心滑进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搭在她纤瘦的腰侧,他低低出声,黏糊的嗓音有几分干涩,他怂恿着她:“想不想在这试试?”沈泠白脑子短暂的嗡鸣了下,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不到三秒,她瓷白的面颊迅速染上一抹绯红,目光四下环顾一圈,她红着脸小声说:“这是办公室,有人进来怎么办?”
“不会有人进来。”
许清聿眸光落在她饱满湿润的唇,说罢,滚烫的掌心直接覆上她整个后颈,抬起她的脑袋,重新吻了下来。
一边亲她,一边腾出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找出一个巴掌大的遥控,轻轻一摁。
很快,办公室便被反锁上。
外套被剥脱,毫无章法的堆积在脚下,没了顾虑后,沈泠白主动伸手,配合地攀上他的宽肩。
早在德国时,因为时差关系,白天她要忙工作,只有晚上才能有挤出时间给许清聿打电话,彼时,他又要忙着开会处理工作。很多次,视频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发现电话一直没挂。(正常的视频电话)
许清聿停下来,垂眸深深凝视着她。
沈泠白昂起下巴,双眼迷朦的看着他,她唇上的口红被亲的几乎没有,而裙下一片滑泞。
“好想你。“沈泠白环着他的脖子,细睫轻颤,说话时,嗓音像融化的糖水,黏黏糊糊。
他总是受不了被她这般柔情似水的望着,温热的指尖将她散落下来的碎发勾至耳后,他侧头贴上她的耳畔好一阵厮磨:“我也很想你。”很多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养成一种惯有的默契,不说言辞,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能轻而易举地窥探到对方的心。耳畔传来什么被撕碎的声音,沈泠白呜咽一声,声线不稳:“别撕啊,我还要穿呢。”
许清聿声音无奈:“给你买,明天赔你去逛街好不好。”“我,.…"未说出口的话都被尽数吞没,裙子已经堆到月要肩,身下一片狼藉,他却偏偏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样。
许清聿没说话,唯有视线深深沉沉的俯视下来,没一会,他便开始使坏逗她:“小点声,外面有人会听见。”
沈泠白猛地抬起脑袋,耳廓连带着面颊一片浅淡的红,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清凌的双眼一点点瞪大:“啊.我那。”察觉到她的紧张连带着身体也急遽收缩,许清聿闷哼一声,宽大的掌心抚过她的脊背:“放松点,宝宝。”
沈泠白:“我”
话说不完整,思绪浮浮沉沉。
忽地,一双大手落在她腰间,托着她陡然换了个方向,双月退被轻松折起,膝盖相抵。
许清聿从身后抱住她,宽厚的掌心扣着她的腰身,迫使她上半身塌下来,语调发沉,呼吸贴着她的耳畔,“跪好。”这样的滋式压根没有重心可言,手抓不住任何东西,她咬着唇,眼睛渐渐浮上一层潋滟的水光,她差点就被这股深重的力道刺激的喊出来,但想起许清聿方才的话,她下意识的咬紧唇瓣,舛息沉沉。许清聿贴着她的脸颊,唇舌漫无目的的游走,湿漉气息包裹着她,问:“提前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压低声音,双眸迷朦的看着他:“给你个惊喜不行吗。”“当然行。"许清聿望着她,嗓音轻不可察的笑了声:“本来以为要明晚才能看见你,现在提早了一天在办公室你。”
因为顾及着场合,沈泠白忍的很辛苦,浑身上下既透着仅章的刺激,又有书慰的酸洟。
许清聿焖亨着,看她仅咬着下唇,干涩的嗓子挤出一道低哑的话:“办公室有隔音墙,不会有人听见,喊出来。”
沈泠白呼吸一窒,愣了愣,反应过来他的逗弄,她仰脸横他一眼,“你,许、清、聿,我…
下一秒,许清聿抬手从桌面拿了份文件递到她跟前:“难得过来,帮我看看这份文件。”
“啊?“沈泠白空茫的眼睛落在他身上。
许清聿亲吻着她的发丝:“什么时候看完,什么时候换下一个。”沈泠白眨了眨眼,她丝毫不怀疑许清聿话里的真实性,双手颤巍巍地接过这个灰色的文件夹,她咽了咽嗓子,不忘问一句:“不是什么重要文件吧。“不是。”
她双手握住文件边缘,打开文件,入目是一行加深的字体,写着研发部第二季度费用申请。
沈泠白还没来得及细看,忽然感受到颠荡加快,手里的文件差点从手里滑下,跪的太久,大月退根早就发酸,她这会哪还有什么心思看文件,全身心都集中在怎么才能不掉下来。
空气毕剥出难以忽视的声响。
沈泠白被锭到双目发眩,视野里一片重影,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体全都变成模糊的一团,一个字也看不清。
指尖收紧,她鸣咽着出声,难得服软:“太…踵了。”许清聿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颌,汗水在他额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