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差不多要睡的时候才准备让人抱走,但是在看到小榻被撤了之后,就有点慌了,抱着孩子撒不开手了。康熙也来的时候,见孩子还在,抱孩子的那个大的。浅水粉的睡衣衬得她雪肤花貌,小脸红润润的,整个人看起来甜甜的,就想让人咬一囗。
眼神清润灵动,是看这看那儿就是不看他。男人站在那儿定定地瞧着她,眼底是翻涌的暗色,明明没有动作,眼神却已经像是将人从头到脚的舔了一遍。
目光是无声的,可却像是有温度,极其具有存在感。被看的那个仿佛都要冒热气了,连带着从耳根到脖子都染上了绯红色。看准时机的嬷嬷将孩子抱了过来就要撤,春雨她们早就是默默退了出去了。正是紧张的蔓萝起身就要追,撞了个满怀,直接整个人带着香气的扑到了男人怀里,算是自投罗网了。
男人低低的笑了出声,嗓音慵懒又带着别样的意味,温热的指腹覆上了那细嫩的后颈。
原本到了男人怀里有些慌乱想要扑腾出来的小白猫,像是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一样,趴在那儿僵着不敢动了。
只有皮肤的温度在迅速上升,仿佛都熟透了,听着耳边胸膛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
男人的呼吸声有些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清晰的吞咽声,在此时听得清楚极了。
薄唇轻贴在那已经变得红红的耳尖上,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浮动的燥热,嗓音哑沉,“蔓蔓。”
酥麻像是从耳尖蔓延,怀里的娇人原本有些僵着的身子,有些发软的靠在他怀里。
小脸贴在胸膛那儿,红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带着红晕。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幽深,低头吻上了那花瓣似的红唇,一开始还温柔耐心的在红唇上轻轻摩挲着。
待哄着那红唇轻启后,就露出了真面目,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羽不断的颤着,眼尾泛起红的情态,吻得越发凶。像是要将人整吞下去的渴望,完全不像平时在蔓萝面前时的温柔。呼吸被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让有些呼不过来气的蔓萝,忍不住颤抖着想要伸手推开。
腰间却是被一只手臂紧紧的搂着,根本推不开分毫,反而被楼得更紧。像是瑟缩的羞花,只能紧紧的攀附着面前的人。头晕乎乎的,眼前画面晃了一下,被人打横抱起来,手无力的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被放在床榻上时,眼眸泛着水光,眼尾泛红。配着那张带着红晕的芙蓉面,看起来娇艳欲滴。小脸粘着几缕的发丝,男人伸手轻轻的撩开,捧着那芙蓉面,再度吻上了那水润的唇瓣。
细弱的哭声和喘息声几乎是到了半夜才堪堪停息。明明是快一晚上没睡,结果还能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的某人,回来也是尝到了昨晚有些放纵的恶果了。
蔓萝睡到快中午才醒来,醒来就被浑身的酸痛无力,以及露出的皮肤都没一块好的地,连手背都是红印子,脚背甚至还有牙印的痕迹,根本没法见人了,委屈又羞恼得埋在被褥里不肯出来。
康熙过来哄人的时候,她正埋在被褥里小声的哭着。听见男人的声音,把枕头往他那就是一扔,但是浑身酸痛根本没什么力气,扔出去的软枕被男人轻松的抓住了。
将软枕放在一边的男人,将抱着被褥委屈掉在眼泪珠子的娇人,连人带被褥的抱在怀里,捧着那张哭花了的小脸,“蔓蔓,不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别看他这会儿温柔耐心,语气又心疼的轻哄着,但昨晚她哭了,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着停,反而越发的凶。
跟现在就像是两个人。
“你这个坏东西。“想起来就气得伸手捶他,康熙也不躲,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任她捶了几下,反而把自己累得出了层薄汗,小脸泛红,微微喘着气。这才握着她的小手揉了揉,和声细语的哄着,“好好好,我坏,蔓蔓要不要再打两下。”
捶了几下没把人捶疼,自己倒是捶累了,浑身都不舒坦的她趴在他怀里委屈的哭着,“我浑身都难受,你怎么这么坏啊,我都见不了人了鸣鸣。”她露出来的脖子,平时玉白似的如凝脂无一丝瑕疵。可如今都是红红的印子,在白玉似的皮肤上尤为的明显,跟雪地上开出了朵朵的红梅一样。
就连揪着男人身前衣袍的,原本白得像一捧雪的手背也都是,可怜得很。康熙眼神落在上面,看着上面的痕迹,眼神暗了一瞬,将人拥坐在怀里,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微凉的薄唇贴了贴她的额头,温柔的哄着人,“我给蔓蔓擦药好不好,擦了药就不难受了。”
听到擦药后就不难受了,浑身难受得不行的蔓萝没多思考,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这药膏是早上时康熙让人拿过来的。
康熙已经是克制过了,一连旷了许久,没整个吞了都算好了。但也像曾经想过的那样,将人从头到尾的细细品了一遍。那身肌肤跟她这个人一样娇,想到她醒来估摸着就要难受了,忙让人准备了药膏。
并且这是要长期备着了。
药膏带着点凉意,抹上去没味道,但是润润的。男人先是从抹着手背,手腕,动作细致轻柔又耐心,让怀里趴着的小白猫放松了警惕。
但抹着抹着,男人就很自然的开始松了衣领,觉得有点不对了蔓萝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