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亲昵,“这么高兴,才知道我好啊。”将她拢在怀里,健壮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同时,也让她能靠在他臂弯里,这种姿势,能将人完全笼罩在属于他的气息包围中。“……不是。“粘人精松开环着他脖颈的手,垂着眼睫有点不知所措,看起来有些委屈,情绪变化得敏感又突然,还不等男人紧张。就见她捏住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纤细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着,细腻又如羽毛轻拂过男人的手背。
男人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耐心的问她,“怎么啦蔓蔓。”大手反过来握住了她的小手,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包在掌心里。“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就是"顿了顿,方才是面皮薄心虚的才脸红,现在垂着眼睫的水眸,带着点娇羞,含着情的眼波,波光潋滟的,“明明很高兴来着,心里却有点酸酸涨涨的。”
之前对她好,她都是很坦然接受的态度,就算脆弱难受的时候比平时要粘人依赖对方,也是出于情绪的牵动宣泄。
总是还差了点什么。
是对心上人的情意啊。
对于这样的情绪变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垂着的眼眸当看到他手背,好像隐约还能看到与其他肤色有些稍浅的细小划痕时,眸子渐渐有些雾蒙蒙的。“不是可以吩咐人去做,怎么这么笨啊,要自己动手。”虽然说着男人笨,但是眼圈泛着红红的,带着自然流露出来的心疼,恶声恶气的装着凶,实际上看起来娇怜娇怜的。男人凤眼带着温情,低头看着怀里的娇气包,“给蔓蔓的东西,怎么能是一样的。”
就是人人趋之若鹜的皇后之位,也不是独一无二的,是一样的东西,总觉得委屈了他的蔓蔓,只是他们相遇的时间太晚,有人比他先一步的走进了她心里“时间紧凑了些,本来是想着给蔓蔓最好的。“对于雕刻出来的玉印雕刻技艺娴熟程度出来的成品效果,还是有些不够满意。蔓萝知道他平时是个勤政的帝王,每日都会批复不少的折子有时候还要召集大臣们议事。
有时还得陪着生病的她,安抚照顾她都占了他不少的心力。可以说真的闲暇剩余的时间不是很多,却还能挤时间出来做这个,是多费精力。
即便他学得快,上手快,但一开始练手的时候还是不免会时常划伤到。“我当时给你上药还"小声的说着自己曾经冒的坏水,“还偷偷使坏鸣鸣。”想想自己当时还真是坏啊。
没忍住掉着眼泪珠子坦白,分外可怜跟哭花脸的小猫一样,“我怎么这么坏啊。”
想起来当初男人为了弄这个划伤手,她抢过来上药还偷偷使坏弄疼他,都没对他好点,他还对她那么好,“你好,我坏。”说着自己好坏,还不敢抬眼看他的时候,真是可爱又有点好笑。男人不免失笑,低头贴了贴她的额头,傻蔓蔓。忍住笑意,有些疑惑的发问,"嗯?有这回事吗。”男人看起来好像是过了一段时间记忆模糊了不是很确定的模样,“我怎么记得,好像多亏蔓蔓时常记着给我涂药,伤口才能好得那么快。”闻言蔓萝抬眼迅速看了他一眼,见他有些不确定的模样,一时间都忘记掉着泪珠子这回事了。
缓慢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迟疑,他好像不记得她偷偷使过坏了,那她还刚岂不是还提醒他了。
她现在收回来还来得及吗?
她含含糊糊的开口,“嗯嗯我刚记错了乱说的,好像确实是你说的那样的。”
水洗似的眼眸,湿漉漉水汪汪的看着很是无辜,就是很快就垂着眼睛没敢一直看人,就怕眼里面的心虚被看出来了,心脏还扑腾腾的直跳。说个谎都紧张得心脏噗噗跳。
“蔓蔓不哭了?"男人温柔的说着,好像是关心心询问,没有别的含义。但本就有点心虚的娇人僵了一瞬,刚还哭着呢,这会儿就卡主了。转头埋在了他肩膀里假哭,继续小声鸣咽着,这会儿就是光打雷不下雨了。然后很熟练的在他衣服上没忍住偷偷的蹭着刚才哭花的小脸,抹眼泪珠呢。可怜又爱娇。
他正想说什么,就见原本埋在他肩膀那里的人吸了吸鼻子,像是猫猫一样嗅着什么,“嗯你身上怎么好像有股药味啊。”一边嗅着,有些困惑不确定的说着。
“你又没有跟我一样喝苦汤子,都被药味腌入味了,怎么也熏了一身的药味。"她有些不确定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又闻了闻他的。男人神色自然的接道,“可能是药的热气散过来到衣服上了吧,这里闻着不也还是一股药味。”
也确实没夸张,这药味是经久不散。
尤其是这会儿怕她吹风受不住,就连开窗散散药味都得仔细斟酌一下。可不就是鼻尖都是药味了,也就这个娇娇自己闻着还是香香甜甜的。“可是,闻起来好像不是一样的味道。“她自己揪着衣服闻了闻,又凑过来嗅着,有点在意,较真的嗅着,想顺着药味更重的方向嗅过去。几乎将身上的重量都压了过去,就要扒拉着他的衣领,看起来可霸道娇蛮了。
猫猫气鼓鼓的寻着他身上的药味来源。
男人往后靠了一下,撞到了身后的床架,轻轻的嘶了一声,又很快止住了,面色如常好像方才倒吸一口冷气没发生过一样。本就很在意的猫猫当然没有错过这一声,也反应过来这药味来自男人的后背了。
但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