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三阿哥觉得穿着棉衣再套上吉利服实在太臃肿,这就失去了隐蔽的意义,无奈放弃了特种兵计划。不过宫女甲和宫女乙还是得操练起来。正好三阿哥院子里人少,空屋子多,他让柏江他们收拾出两间,用作习武的场地再穷不能穷了教育!
三阿哥的变态习武计划确实有效,不过数月时间,两个娇滴滴的宫女练出了肌肉,眼神变得越发冷硬,往那一站,身姿挺拔,气势凛然。柏江也进步很多,如果三阿哥再跟别人掐架,他正面对敌,起码能打两个太监。三阿哥心中很是满意,私底下琢磨着习武辛苦,应该给他们一些奖励。他翻了翻自己的小金库,刚刚准备好赏赐,当晚就出事了,宫女甲过来爬床了。是现实意义的爬床,她悄悄摸进三阿哥的屋里,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三阿哥睡觉还算警醒,宫女甲刚摸进屋子里,他就清醒过来了。当宫女甲脱掉斗篷,摸上床的时候,还不等她献媚,三阿哥一巴掌抽了过去。
“啊一一"宫女甲跌坐在地,三阿哥抓起枕头一通乱砸。“柏江!柏江快来!屋里进贼了!”
这几日柏江受了风寒,病得不重,但他怕传染给三阿哥,便没有守夜。哪成想只疏忽了两天,三阿哥屋子里就进了人!柏江也在自己屋里藏了棍子,他没披衣服,光着脚就冲过来了。“不长眼的贼人,吃我一棒!”
“别打!别打!是我!"宫女甲哭道,“是我啊!求你们别打了!”柏江听见宫女甲的声音,忙点上蜡烛。
三阿哥这才看清她是什么情形,他扭过头去,无奈地闭上眼。柏江瞧见她身上的肚兜,捡起地上的斗篷没好气地扔在宫女甲身上。“没出息的东西,又走歪门邪道!我教过你多少遍了,只要乖乖听三阿哥的话,认认真真完成主子交代的事,自然有你的好前途,你怎么就是不听!”宫女甲嚎啕大哭,“我受够了!我不要当保镖,我现在练得手都粗糙了,浑身上下硬邦邦的,我哪里还像个女人!我就要走歪门邪道,我就是会勾引人的下贱胚子,行了吧!”
宫女甲哭得不能自已,“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偏生命苦,落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做伺候人的活计。眼看着年纪一年比一年大,既不是主子的心腹,又不想出宫嫁给老鳏夫,犹犹豫豫摇摇摆摆,总是看不见前路。后来更苦了,被分到这里来,三阿哥是不解风情的木头,柏江像黑脸包公,天天看着我们练武。我只是想过轻松的日子,我想要荣华富贵!”她愤恨地捶打着自己,像一个被逼到绝路的泼妇。“为什么我要沦落到这个地步?我一生就算没有积德行善,但也罪不至此吧!我天天扎马步,练拳脚功夫,活得比下煤窑的贱民还辛苦,我到底图什么啊!我豁出去这条命也要赌一把!”
她凶狠地抿掉泪水,“你们休想治我的罪!我是皇上派来做侍妾的,我勾引三阿哥天经地义,哪怕你们把今天的事传出去,我也不过是丢脸罢了!我衣裳都脱了,我怕什么丢脸!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再被你们折磨了!”她许是真的被逼疯了,竞然骂起脏话来,柏江听了都想洗耳朵。三阿哥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塞进宫女甲的怀里。宫女甲打开一看,里面是三样贵重的玉石摆件,上面还贴着她们姐妹和柏江的名签。
“这本来是打算明天赏给你们的。”
宫女甲骂声瞬间停了,她恭恭敬敬伏在地上磕头,“婢女无状,请三阿哥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