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越想心里的酸涩和疼痛感就扎得越深,就好像刚刚没有刺入的小刀扎破了自己的心脏。
他整个人都扑到了青年身上,环住腰和肩膀,将北川琉生紧紧抱在了怀里。“抱………”
熟悉而令人安心的味道重新笼罩在身上,北川琉生对突如其来的亲密有瞬间的惊讶,随后回过神来伸手在青年后背拍了拍。他声音带上了笑意:“如果是因为零有疑问没有直接问我,反而将自己烦得像小狗一样团团转的话,我接受了。”
降谷零小声为自己辩解:“任何人发现这种事都会手足无措吧…”虽然知道了男朋友确实是另一个世界的黑.帮成员,但好歹不是卧底。而且他好像明白了北川琉生面对组织时那种不走心的底气出自哪里。同为黑.帮,至少黑衣组织还没有胆量在东京大摇大摆盖办公楼。周围没有监控和别人,但训练室到底不是个互诉衷肠的地方,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贴贴抱抱还是太奇怪了一点。
降谷零被北川琉生从地上拉起来,抬手时牵动了肩膀上的伤,霎时间疼得纰牙咧嘴。
“嘶一一轻、轻点琉生,胳膊要断了!”
北川琉生半句不信,他自己下的手难道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伤势吗?他毫不怜香惜玉,伸手在这家伙胳膊上拍了拍,出声提醒:“用力过头了。”
降谷零扶着胳膊一瘸一拐的样子不像是刚打完架,活像被拆了重组但装反了小臂和大腿的机器人。
没有博取到怜惜,金发青年立马恢复了正常,只是依旧倒抽着气揉肩膀。边揉还边说:“琉生你体术也太生猛,踢人打人真的很疼。”而且弹跳能力和腰力还出奇的好,腾空之后光靠腰部力量就能在半空完成许多闪避和出击的动作,连踢带踹一套动作下来都不带落地的。这么想着,降谷零偷偷上手捏了捏,触感上和之前没有不同,还是正常手感。
难不成不同的世界体质还存在差异性?
面不改色拍开腰后不老实的手,北川琉生将外套搭在小臂上,非常谦虚:“一般一般,也就还看得过去而已,在游击部队帮首领处理一些不听话的小组织,比起前辈们差远了。”
降谷零不想去深究“部队"这个说法。
他抬手捂额:“算了……我们还是换一个话题吧。”总感觉北川川琉生已经彻底在他面前放飞了自我。北川琉生从善如流:“那就回家。”
大
他们回到了北川琉生居住的地方。
开门的时候小暹罗按例乖巧蹲在门口,等待主人回家后扑上来贴贴蹭蹭,求第一个抚摸。
按理来说暹罗的颜色会根据温度变化,天气越冷毛色越黑,但最近日本的天气越来越邪门了,春夏秋冬轮着转,小煤球也就卡在了一个半黑不黑的尴尬状态,只有脸和爪子颜色比较重。
降谷零满眼不爽地睨着这配色,抱肘站在一旁,嫌弃之意毫不掩饰:“多大了还玩这一招,以为自己还是小奶猫吗?”绝育这么多年了还不老实。
北川琉生目光略带无奈,回头道:“你比它更加幼稚。”降谷零不以为然,表示这绝对不可能。
“快去洗澡,"北川琉生不想和幼稚鬼争论,拿着浴巾劈头盖脸地罩在降谷零头上,将人推进浴室:“一身脏死了。”…虽然绝大部分是因为和他打架在地上滚出来的。小部分是他踹的。
但这并不妨碍北川琉生嫌弃。
降谷零被推操着向里面走,不忘提醒:“手,记得上药。”“知道知道。”
等降谷零洗澡时北川琉生也没闲着,煮了锅面条当宵夜。没一会锅里的水蒸汽顺锅盖出气口争先恐后冒出来,氤氲了小半个厨房。北川琉生拿出两个碗,抄起筷子刚打算捞面条,却看见降谷零眉心紧锁,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他裹着浴巾出来,身上却还是干燥的。
“怎么了?“看见他这个模样,北川琉生知道这顿宵夜大概是吃不成了,索性解下围裙扔在一边。
降谷零语气中满是被打扰的不耐:“原本以为组织至少能够消停半个晚上。”
北川川琉生不能更理解:“一夜之间皮斯克死亡、雪莉叛逃,他们的计划被提前泄露给警方,这些人能坐住才值得奇怪。”话是这么说,但降谷零还是更厌恶组织里一点。他熟练地从北川川琉生衣柜里翻找,果然找到了一套“波本"可以穿的衬衫和灰色马甲,声音随脸色沉下:“这次会议消息是从BOSS邮箱中发出的,不知道都有谁会到场。”
“但肯定的是他本人绝对不会到。”
北川川琉生伸手,指尖探进青年的金发,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梳过,捋顺一缕缠在一起的发丝:“不过,我猜不需要多久事情就会结束了。”他难得做了个俏皮的wink:“零相信我吗?”这一刻青年的表情灵动极了,带着志在必得,像一只已经将野兔叼在嘴中只待獠牙用力的狐狸。
降谷零没有忍住,和他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再抬头时眸色认真:“相信。”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无论是关于组织还是北川琉生。离开前,降谷零还是将自己想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他注视着青年的眼睛,轻声道:“琉生,你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非常重要。无论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