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吹干了再出来。”
江沛玉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稍微恢复了点体力,支撑她洗完澡。
她如此狼狈,罪魁祸首却看不出一点异常来。仿佛他不是江沛玉几次昏死过去的始作俑者。
他早就洗过澡了,随意地找出一件衣服换上。
领扣散了几颗,在他弯下腰替她擦头发时,隐约可以看见利落的肩颈线条和形状饱满的胸肌。
江沛玉抿了抿唇。她的确是打算先吹干头发再出来的,可听到他在客厅接电话,她顿感不妙。
还好她及时出来了,否则还不知道他和会安茜说些什么。
但下次去学校,肯定免不了接受她的‘拷问’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
男人唇角微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怎么,这个表情是对我有不满吗。”
他哪怕是坐着也比自己高出一大截,衬衫被他平直的宽肩撑开,手臂袖子卷了上去,青筋盘旋的左手手腕,本该佩戴着的那只黑金腕表在两个小时前被他随手摘下,扔进垃圾桶内。
那只腕表恰好是不防水的一只,两个小时前,一大汪喷溅出来的水打湿表盘,指针早就停止了走动。
为止,江沛玉很是愧疚。她知道那只腕表是定制款,全球只有那么一块,价格早就无法正常估算。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因此软了一些:“我只是害怕下次去学校的时候,她会问很多我答不上来的问题。”
“她很关心你?”
江沛玉点头:“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祁衍淡笑着纠正她:“我以为‘最好的’的形容词只会用在哥哥身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江沛玉及时改口:“我大学刚入校时,她是第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人,所以..我们关系比较好。”
这句话显然令祁衍感到满意,他的笑容因此也变得更加柔和。
“云妮总是这么乖,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了。”
江沛玉在心里吐槽,想要奖励她的话,就将中间这面墙重新堵上吧。
她最近睡觉总是不安心,生怕某天晚上醒过来,身上趴着一个男人。
他之前只是提过一嘴,说要将中间这面墙给打通。
江沛玉原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结果他言出必行,当天晚上就找来了工人。
好在他知道替江沛玉瞒着这件事,最起码没有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为此,江沛玉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祁衍觉得好笑,打她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事儿在她这儿还能刷好感度。
有意思得很。
虽然他不至于真的打她一巴掌,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他可不舍得打她,这么好的Winnie,让她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她抬腰就抬腰。
又听话又乖。
没了干发帽包裹的长发垂落下来,祁衍一手掌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夹烟。
他的肌肉还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仍旧处在一种充血偾张的紧绷状态。
他心情好时,那种居高位的压迫感稍微得到缓解,可对江沛玉来说微乎其微。
她只能乖乖地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同时还得担心会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如果被波顿叔叔发现了...”她咬着唇,眼神为难。
他笑着安慰她:“有哥哥在,怕什么。”
她在心里吐槽,就是因为有他在,所以她才会害怕。
祁衍将她半干的湿发轻轻别在耳后,防止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到他身上来。
除了sex时他的容忍度会变高,其余时间,他厌恶这种湿黏的感觉。
“最近那些小老鼠还在欺负你吗?”
如果换个环境,换个姿势,江沛玉会认为这是一个十分温馨的画面。
许久没有回家的哥哥关心独自在家的妹妹有没有被欺负。
可显然不是。
她摇头:“没有了,他们现在已经不理我了。”
“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了?”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坐稳点,“和哥哥说说。”
江沛玉听话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包括泼在电脑上的油漆是什么牌子的,她都说了。
嘴巴一张一合的,淡粉色的唇瓣柔软,隐约可以看见白皙整齐的牙齿。
再往后她说了些什么,祁衍就不是很在意了,也没太认真听。
而是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和她接吻。
云妮的嘴唇很软,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性子软,舌头也软。
让她张嘴就张嘴,让她伸舌头就伸舌头。
她母亲骗走老头子的钱离开后,她总担心自己会被遗弃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所以相比之前更加听话了。
怎么可能会被遗弃呢。
就算老头子舍得,他也舍不得。
虽然他总吓唬她,老头子对一个女人的爱是有时限的,最长也不会超过五年。算算时间,也快到时限了。
对她妈妈没了感情,江沛玉尤其。现在还留着她只是期望那个女人能回心转意罢了。
于是江沛玉更加害怕。
祁衍想安慰她,没关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