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豆浆的老汉僵在原地,二楼栏杆上瞬间趴满看热闹的脑袋,连后厨的帮工都举着菜刀探出头来。
"我们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李云初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可疑的红痕(实则是她自己掐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
"嘶——"满堂宾客倒抽冷气。
江柚白的耳根红得像被烙铁烫过,手中的茶盏"咔嚓"裂开一道缝"李云初!你"
"我什么我?"李云初一个箭步越过长凳,绣鞋尖故意踩住他曳撒下摆,"那日在侯府后院,是谁把我按在梧桐树上说——"
"闭嘴!"江柚白猛地起身,却因衣摆被踩差点栽倒。他手忙脚乱扶住桌沿的模样,惹得二楼小娘子们一阵娇笑。
穿绿衫的卖花女突然插嘴"这位郎君,始乱终弃可要遭雷劈的!"
"就是!"掌柜的夫人叉腰帮腔,"瞧把人家小娘子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