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的繁华让小家伙们大开眼界,随后的两日去拜了南海观音,小白这娃娃,跪在观音像前面,扯着嗓子喊让园长长命百岁,多子多孙,要有一百过女盆友。
把那些游客们逗得哈哈大笑,倒是让陈煜差点儿社死。
而国庆节,也在这欢快的氛围中,来到了尾声。
候机室,小家伙们都有些舍不得梁叔叔,觉得他和园长都特别的好呢。
梁天梓却是乐道:“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来幼鹅园当你们的老师,怎么样?”
小白却是唏嘘着:“梁粗粗~沈老希嗦袅~介系要有幼希证哒~”
梁天梓切了一声:“这还不简单,你梁叔叔别说幼师证,就是大学老师的证件都能手到擒来,知道什么是手到擒来么?”
小白鼓着脸包子,奶凶奶凶的喊着:“园长~梁粗粗欺呼窝没文化鸭~”
陈煜乐了:“小白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
其他小朋友们,就嘻嘻哈哈的乐个不行。
小白叉腰:“大锅别说二锅,拟们还不是一样~”
龙宝宝眨巴眨巴眼睛:“小白桀桀~窝系妹妹~不系锅锅鸭~”
奶萌的小可爱们,将离别的愁绪都冲淡了。
幼儿园的几位大厨,都已经打电话过来,要给大家伙准备晚餐。
和梁天梓告别,小家伙们排着队上了飞机,陈煜瞅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拍了拍梁天梓的肩膀:“放心吧,我是得病了,不是遭遇了意外。”
“我可是核弹都弄不死的男人。”
梁天梓有些忧虑:“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癌症就是你内部的敌人,我会请全球最权威的专家来为你会诊,老大你肯定会没事儿的。”
陈煜嗤笑:“得了,白费钱,搞得我马上要死了一样。”
“走了,有空再来吃你这大户。”
梁天梓有些默然,下次相见也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了。
他这辈子从未服气过别人,以为自己才是天之骄子,直到遇到了陈煜,才明白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能够为兄弟独自杀入敌人老巢,能够为兄弟们挡枪断后,面对绝境依然谈笑风生。
若非陈煜冒险将他从敌人包围圈中救下,现在他的骨头都不知道被哪条野狗啃得正香。
曾经的陈煜,有着睥睨天下的凶狂和豪气,如今谁都看得出来,他在摆烂。
望着自家的湾流升空,他长长叹息一声。
随即走向身后的车队,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冰冷起来:“那个蜀都的洛家,得罪了我老大,还想全身而退?”
“小五,把那洛东帜,给我掏出来,然后再送去黑洲,让他感受感受那里的人文风光。”
帮他打开车门的汉子,恭声道:“是的,梁少。”
梁天梓目光凛冽:“可千万不要让他死了!”
小五沉声道:“除非梁少吩咐,否则没有谁能让他死,就连他自己也不能。”
车队刚刚驶离机场,梁天梓就接到电话,看着来电显示,吞着唾沫小心翼翼的道:“老大回绵州了,鹤姐您不如先休息休息?”
如清泉般的声音响起,却让梁天梓冷汗直冒:“阿梓啊,我驻守在海外基地有四年半了吧?老大让我回来找你,说明你这家伙,好日子过得太久了呢。”
“来码头上接我,老娘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挂断电话,梁天梓心脏狂跳,脑子在疯狂的思索着,该这么才能让对方转移注意力,对了,洛东帜,玛德,就是他了。
让那疯婆子去折磨他,总比折磨自己的好。
应该让老大晚点儿离开,这样鹤姐满眼就只有老大了,绝对把自己当做空气无视。
失策了。
码头上,下了船的聂鹤,戴着墨镜,穿着一套非常显身材的运动短袖和鲨鱼裤,很随意的挎着运动包,她身材高挑,扎着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
而那张脸蛋,堪称美艳,只是站在那里,便有着极为强势而危险的气场,形成一种令人惊艳却又不敢靠近的独特魅力。
张扬而自信!
有不少人想要搭讪,却被她拉下墨镜时,眉角处的狰狞刀疤所惊退。
虽然,那样更加让聂鹤多了几分野性的美、
直到梁天梓的车队到来,而在南岛,梁大少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见到他卑躬屈膝的将对方丢来的包接住,还亲自去打开后座车门,什么心思都不敢有了。
聂鹤上了车,声音竟然有些忐忑:“阿梓,给我看看老大现在的模样。”
梁天梓急忙把手机递了过去,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一不注意,就被聂鹤给催眠了,他曾经可是受尽了这大姐的捉弄。
底裤什么色对方都知道。
看着梁天梓给陈煜还有小盆友们拍的照片,还有那些短视频,聂鹤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老大真踏马是个煞笔。”
“恋爱都没谈过,竟然跑去结婚,还不被当人看。”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梁天梓吞了吞口水:“说得没错,真的有病,还是癌症晚期!”
话语刚落,只觉得整个车厢里都蓦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