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本事。不过承乾,你偏私魏征也太过了。”
李承乾道:“父亲是不知后事,舅父和褚遂良都被贬黜,舅父被污蔑谋反,自缢在臣黔州的故居。没有痛哭流涕的忏悔,只有愿赌服输的从容,就这一点,臣很欣赏舅父。
褚遂良只是被贬黜,还没死,就上疏提及过往旧情,言辞恳切,向雉奴讨情,他在贞观朝引以为傲的文人风骨,遇到狠人,轻轻一敲就碎了。
魏师傅折在舅父手里,同样是愿赌服输的从容,臣会等到陛下千秋万代之后,慢慢处置舅父。至于褚遂良,魏师傅折在他手里,那是对魏师傅的折辱。”
“就像你谋反那样吗?没有痛哭流涕的忏悔,只有愿赌服输的从容,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质问朕,诛心朕,哪怕沦为阶下囚受审,依然能傲气十足的走出太极殿。朕是不是还说一句,外甥肖舅?”
李承乾顿了一顿,叹气道:“或许是这样的,哪怕臣不喜舅父的阴损,却也佩服他赴死的从容,臣很欣赏这种人。”
“往后宴会,你喝茶,别喝酒了,这一次着实把朕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