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心可用!
士气可用!
此战必胜!”这是重骑兵营演练结束后,永乐皇帝对身边众多臣子说的话,显示着他无比激动的内心。
此刻,已经结束了军演观摩,一行人跟着永乐皇帝,浩浩荡荡的向着中军大帐走去。
这时候,突然有人追了过来。
“启禀皇上,太子爷手书!”朱瞻壑看着眼前的内侍,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大伯的坚持。爷爷这练兵都练好了,军演也都结束了,大伯现在还派人过来送劝解罢兵的折子?大伯这这太子做的真是没话说!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乐意看到这些东西的,比如汉王爷和赵王爷,以及众多的武官们,他们可是靠着立下军功来彰显地位的人!当然不乐意罢战了,不过。这主要还是要看永乐皇帝的意思。
更何况,这些对太子罢兵有意见的人里面,意见最大,地位最高的是永乐皇帝本人!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永乐皇帝!
“别一天天的拿着那些哄娘们儿的话来糊弄我!
他说不打就不打了?!
不打能行吗!?
不打行吗!”永乐皇帝越说心情越是不好,直接扭头看向身后的一众武官们,那锐利的眼神,直让众多武官纷纷低头!
朱瞻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当然他也是刚从率重骑兵营冲锋的热血中缓过来,也觉得不打不行!
“我们要是不反抗,现在还在黄河边上牧马呢!”永乐皇帝越说越是不开心,也不理来人的劝解,直接就抓着太子朱高炽送来的东西,迈步进了中军大帐。
身后的一众官员们,也是小心的跟了进去。
刚进营帐,永乐皇帝就将太子朱高炽带来的东西递给了一旁的杨士奇,自己大咧咧的坐到了主座上。
而杨士奇也是个倔脾气,直接举着东西,就跪倒在大堂里,这让永乐皇帝一脸的无奈。
而跟在永乐身后的汉王爷,赵王爷进门后,直接就端坐在左右两侧的第一个小桌子前。朱瞻壑和小鼻涕各自站立在永乐皇帝左右两侧。
朱瞻壑也不客气,也是直接就大马金刀的端在了老爹汉王爷一侧第二个小桌子前,一手扶剑,静静地看着大家的表演。
忽的,朱瞻壑耳朵一动,敏锐的察觉到永乐皇帝面前的桌子下方有动静!
有间谍?!这是朱瞻壑的第一反应。但紧接着鼻尖传来那一股浓郁的酒香,告诉朱瞻壑,这是有小毛贼来偷酒喝来了!
随即,朱瞻壑也不想多管闲事,就当不知道好了。
“这是太子爷刚朝写杜甫的兵车行,刚送来的。挂起来,给大家都看看!去,挂上去!”永乐皇帝看着杨士奇叹了一口气,抬头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朱瞻基,去把太子朱高炽送来的东西读给大家听。
朱瞻基也是聪慧敏锐的很,朝永乐皇帝点了点头,直接一把接过了杨士奇手里的画卷,转身直接就挂在了营帐门口。
画卷展开,里面竟然是一副字,书写的很是工整。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不得不承认,朱瞻基把杜甫的这一手兵车行读的声情并茂,就连一向倔强的永乐皇帝,此刻也是听的一脸的哀愁。
不过,太子的这一副字,却是让汉王爷和赵王爷一脸不屑的笑容,这一仗,必须打!
但很快,永乐皇帝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他,永乐皇帝,要把和平给儿孙发下来!要灭绝倭寇,绝不能让草原倭寇祸害汉家江山!也绝对不能将问题留给后人解决!
只见永乐皇帝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脸回忆的开口了。
“我年轻的时候,跟着徐达大将军北征,整个江淮之地,本是鱼米之乡,但却几百里毫无人烟!
比人还高的荒草都长到了百姓的炕上!
那些蛮夷圈地做马场!把百姓埋在地里做肥料!
那草长得真好呀!
……”永乐咬牙切齿的回忆着过往的经历,这话让现场的众人无不动容,就连朱瞻壑也是一时间呆住了,他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只要敌人还在,我们要死在马背上!
……
这一仗,就是你们都不去,我老头子匹马单刀也绝不让那些人跨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