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呵斥着朱瞻壑的恶劣行径。
“老师说的哪里话,学生这不是为了我道家的发展吗?难道说老师您不愿意?”面对老道士的斥责,朱瞻壑脸皮厚的很,只是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后,就这样只钩钩的盯着老道士看。
“道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明知道自己亲自跳进了坑里,还不愿意爬不出来的老道士,只能满心惆怅和欣喜的复杂情绪对着朱瞻壑放了一句硬气话,就不在做声了。
看着老道士这幅样子,夏元吉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不仅仅是老道士上了贼船,他这也是上了贼船了,儿子下瑄被女婿弄去海军当统领,闺女又怀了这小子的孩子,说不得还是嫡长子,未来的王长孙,自己这老骨头不拼命怕是都不行了!
随即,夏元吉抿了抿嘴,算是默认了朱瞻壑新安排的工作任务,但他那翻着的白眼,却显示着他那无语的心情。
“第六件事,关于士兵们的土地分配问题。虽说我承诺给每个参战的士兵都发土地,留守的士兵们也有,但也总要有个多寡之分,以激励士兵们的士气。
我初步的想法会是,每个参战的士兵都分一个基础数值的土地,例如所有的士兵都分十亩地,但是斩首一人加多少地,攻陷一城团体加多少地,杀功冒良,杀害贫民扣多少田地等等。
或者说异族士兵能分多少,他们要参与多少次战斗或者斩首多少,才能和我云南的将士们获得同样的待遇。
或者说田地的品类如何划分,几亩下等田可以等同于上等田,几亩牧场或者山林等同于几亩田地,牲畜与田地如何兑换,或者以银两兑换多少田地合适等等。
这些要有一个合适的章程出来,让士兵们都一一知晓的”朱瞻壑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些自己关于田地划分给士兵前的一些想法,说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但他却是没看见夏元吉那越发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