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闪闪发光,“真的呀?做到什么程度了?”魏尔伦被盯得莫名发毛,整个人都下意识跟着后仰。过了片刻,他才想起来回应,“你怎么知道的。”他不觉得兰波会是把这件事乱说给旁人听的类型。“哦,我偷偷翻兰波递交的任务报告了。当然啦,他没细写过程,但我也玩过这招,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到底靠什么办法躲过了狱警的夜间巡查。”没想到一诈就能把魏尔伦的实话诈出来,克莱芙的眼睛变得更亮。“来说说看,和兰波做的感觉怎么样?他其实在接受相关训练时拿的分挺高的,那张脸的条件也非常优秀一-但是嘛,他本人从来不用,全是靠硬实力打过去。”
哼哼,还说禁止他们用honey trap教坏心理年轻不满一岁的魏尔伦,结果自己出手倒是很快嘛,根本就是在防他们提前拐跑人吧?魏尔伦”
没想独自留下来的他会面临这种拷问地狱,不擅长对同僚说谎的魏尔伦开始感到棘手。
过了半响,他才有点吭哧吭哧地闷闷出声。“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做?”
“那当然是……
好不容易有支开兰波、和魏尔伦单独相处的机会,克莱芙的脸上都快露出明显的恶劣坏笑,立刻将这方面的事仔仔细细给魏尔伦描述了一遍,并眼看着后者的表情越听越震惊。
“嗯?还没到最后一步吗?”
性观念相当开放的法国人·克莱芙发出惊疑的问句。“当然没有……
魏尔伦忍不住单手捂脸,让自己那过于震荡的心情与三观都恢复平静后,才勉强解释一句,“我们只是互相用手…嗯,只是普通的互相帮了下忙。”“软一一是不是还在顾及你可能接受不了啊。”克莱芙摸了摸下巴,哼哼笑着猜测道,“意外的很体贴嘛那家伙,怪不得会为了你差点和雨果先生吵起来呢。”
“兰波本来就一直都很体贴。”
魏尔伦下意识反驳了这么一句,才继续问道,“是在聚会上的那次吗?”“是啊,你也见识过雨果先生那副精英气场了吧?再加上以前是带过我们训练的导师,我们平时都不太敢逆着他的话,更别提顶撞回去了。”在随口和魏尔伦聊些过去的事情时,克莱芙一直在端详他今天的打扮一一苔绿色的衬衫偏深,下摆宽松,别了一部分进墨黑休闲裤里,衬得肌肤格外白皙再搭配上那漂亮到极致的五官与颀长身形,整体透出油画般的复古气质,又意气锐利如同手持长戟、驾驭飞马而来的北欧神明。兰波的穿衣品味很好,连带将他家这位"搭档”也打扮得格外……耀眼,轻而易举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克莱芙将许多词在脑海里过了遍,才找到一个勉强符合的形容。被主人用绸缎仔细擦得闪闪发光、又打造红丝绒宝匣盛放它的瑰宝般,魏尔伦就是被兰波如此细心呵护着。
不……也可以说是,掌控着?
身为心理领域专家的克莱芙思索片刻,决定将心偏向自己的老同事那边,不对魏尔伦揭露这份事实。
毕竟,倘若后者并没有认定那些行为是在束缚他,使他感到苦闷,那么,这也是一种适配的相处方式。
仅是特别了些。
“那我问你哦,”
估摸着兰波快要回来了,克莱芙抓紧时间,甚至竖起一只手掌挡在嘴前,笑着悄悄问他,“你会想和兰波更进一步吗?”魏尔伦的身体僵硬片刻,很难说他当时脑海里闪过的除去兰波五指修长的手指、除去他含笑下达的甜蜜指令、除去他用柔和语调引导之外,还是否有更多、更深入的虚构场景。
但最终,他只是肯定点了点脑袋。
“想。“毫不迟疑回道。
“好,等我小小教你一招。”
克莱芙的脸上浮现出[能坑老同事一把,之后哪怕会被追杀也不亏]的灿烂笑容,示意魏尔伦再靠过来点。
“之后,你找机会这样……”
等兰波与隔壁的维克多·雨果聊完,重新推开咨询室的门进来时,发现魏尔伦正背对着克莱芙坐,而后者正在给他编发辫。魏尔伦的金发在这一年里长了不少,兰波又只修剪他的刘海,使得发尾如今早能扎起来一小束,留出大约手掌的长度。但他们都不是会给自己编头发的类型,大多时候都任由它散着,任务作战或者平时嫌麻烦时,就随便找一根皮筋将它扎起来。然而,此时此刻,克莱芙仿佛在给洋娃娃编辫子般,正笑眯眯的给魏尔伦编头发。
先将刘海四六分,从四分处接近顶部的部分开始取一绺头发,边反方向编五股辫边沿路小绺小绺的头发,直到它贴着鬓角朝末端延伸,额外在长发中编出一束精致的五股发辫。
兰波进来时,克莱芙已经将这发辫编到末尾了,正哼着歌,从自己发辫上抽出一条丝带,将五股辫与其余的散发都贴着颈后束在一起,全部拢着搭在右侧肩头。
兰波…”
兰波:"…你这是在做什么?”
“哎呀兰波,你可算回来啦,我们在等你回来做心理疏导等得无聊咯。”克莱芙将身体转了个方向,双手一展,彻底露出魏尔伦的新发型。“于是呢,锵锵~我给你家漂亮男孩设计的新发型!如何?不错吧?你也不能光给别人穿漂亮衣服,头发还是乱七八糟散着嘛。”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