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怪我现在不给你安排体力训练了吗?”兰波的嗓音温和,却比普通人生气时的大喊大叫还要来得恐怖。“不是………
只抬眼瞥见兰波十二分不赞同的责备目光,那些尝试辩解的音节便尽数停在卷动的舌尖,令魏尔伦只能摆出认错的温驯姿态。“我以为自己能克服的,”
安静了一会,他还是小声开口,“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尤其是听到兰波原来是那样看待他之后,压在心头的沉重阴霾已经消散大半。
“是吗,"兰波淡淡道,“现在是0点46分,今天的你似乎依然没能克服这点小问题。”
魏尔伦顿时说不出话了,只能低着头反省。盯着眼前这个金发脑袋半响,兰波轻叹出口气。“来尝试一种特殊疗法吧。”
他边思索着【可能得再秘密去一趟牧神曾经的藏身基地】的近期规划,边动手将自己的袖口朝臂弯挽去,露出光洁而苍白的小臂与手掌。听到动静的魏尔伦抬起鸢眸,露出一点不解的表情。“跪起来,脸朝向我。”
兰波口吻冷静的下达指令,简明扼要,却让意识到对方准备做什么的魏尔伦顿时愣住。
然而,他的本能却已经驱使着身体条件反射绷紧,体温迅速升高。那些黏稠的、欢愉的记忆也在此时全部涌上心头,烧得他指尖开始发颤,喉咙干渴。
“动作快些,”
兰波同样坐起身,将袖口又做了点整理,好确认它不会在等下的动作里松落;那双因夜色而显得幽暗的金眸也冷漠地眨动,宛若即将进行一场狩猎狮子的残酷仪式。
“我可不希望你这床被褥也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