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现在郑大人忙起来了,公主又觉得不行。
“公主,郑大人昨日才受了伤,还没好呢,我们不要再折腾他了好不好?她小声哀求道。
怎么说郑大人也是为了自家公主受的伤,公主怎么还要针对郑大人?“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就心疼起他来了?他郑清容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居然这么帮着他说话。"阿依慕公主睨着朵丽雅,似乎要在她脸上看到想要的答案才好。
朵丽雅无奈道:“公主,你这又是献舞引雷,又是破坏册封的,郑大人夹在中间受无妄之灾,命都差点儿丢了,看在郑大人间接帮了公主一把的份上,我们不要再找他麻烦了行不行?”
阿依慕公主呵了一声,“不是你们的好大王让我破坏册封典礼的吗?我不过是照做而已,有没有他郑清容参与,我都能破坏这次册封仪式,之所以拉他入局不过是看看他有多大能耐而已,够不够格和我玩下去,不然半道上一不小心被我玩死了,还浪费我时间。”
现在看来,郑清容能从天雷底下逃过一劫,足以证明她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可以与之较量一番。
听到自家公主提起南疆王,朵丽雅瞬间闭了嘴。阿依慕公主看她这委屈又不能言的模样,挥了挥手道:“好了,不找郑清容麻烦,那个姓杜的,就是跟郑清容走得比较近的那个,他现在在哪里?”自己可以不找郑清容麻烦,但有的是法子让郑清容来找自己。瞧她昨天护着那姓杜的模样,不找这个姓杜的玩玩都对不起郑清容当时的反应。
那今天就从这个姓杜的开始吧。
朵丽雅听到自家公主不找郑清容麻烦了,心下一喜,也没注意当中的关联,忙道:“那位杜大人正在上朝,估计还需要一个时辰才能下朝。”虽然她们公主称呼人不是姓这个的就是姓那个的,但她也能知道说的是谁。阿依慕公主啧了一声。
上朝啊,还要等一个时辰,这可等不了,等人就不是自己的风格。思及此,阿依慕公主又问起庄若虚和符彦:“那个什么世子和小侯爷呢?这两个又在哪里?”
要是没记错,这两个人和郑清容也走得比较近。尤其那个什么小侯爷,听说郑清容拔了他的劳什子姻缘剑,非要郑清容负责。
有这层关系在,怎么也得替郑清容关照关照。朵丽雅早就根据自家公主的吩咐派人去盯着这些和郑清容走得近的人了,此刻阿依慕公主听到问起,立即答道:“底下人说,今日庄世子和符小侯爷都在国子监读书呢,公主要去看看吗?”
“国子监?"阿依慕公主念着这个名字,计上心来,“哪里人应该很多吧?”朵丽雅把自己打听得来的消息一一道出:“东瞿的国子监掌邦国儒学训导之政令,下辖国子学、太学、四门馆、律学、书学和算学六学,虽然各学所招收的学生数量和身份不同,但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一千五百余人。"[1]闻言,阿依慕公主勾了勾唇:“这么多人,肯定很热闹,我就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这样搅浑水才能搅到位。
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玩一玩了。
“去跟那姓翁的侍郎和什么鸿胪卿说一声,就说我仰慕他们东瞿礼学已久,想去国子监看看,现在就要去。"阿依慕公主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话很快传到了礼部侍郎翁自山和鸿胪卿屈如柏的耳朵里,二人打了个商量,最后叫上负责公主安全的都尉燕长风随行护卫,便引着阿依慕公主等人往国子监去。
昨天他们皇帝就说了,只要要求不过分,阿依慕公主和南疆使团想要什么就尽量满足,以示他们东瞿的待客之道。
去国子监看看也不算是什么苛刻的要求,他们只要做好本职工作,保证阿依慕公主不出安全问题就可以了。
因为公主出行,从礼宾院到国子监的路被特意清了出来,百姓们只能远远观望,想看看这位南疆公主究竞何等天香国色。之前就听说南疆王唯一的女儿艳杀天下,当今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有这般美名在,谁不想看看?
等阿依慕公主出来,人们伸长了脖子。
入目的先是一袭红色长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比寻常衣裙轻薄些,但又不会显得透,反而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细细的亮光,很是漂亮。虽然隔得远,但也能看到那张艳丽无双的脸,未经粉饰却已经是绝色,惊鸿一瞥,恍若天上人。
果真与传闻一样,当得起明艳之词。
阿依慕公主并不理会那些目光,似乎早已习惯,只顾自坐上华丽的马车。鸾铃轻响,马车缓缓驶动,南疆使团和燕长风的兵卫随行护卫,翁自山和屈如柏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没多久就到了国子监。
因为翁自山特意提前派人来通知过,彼时国子监祭酒谢瑞亭已经带着两个司业侯和一众官员在门口等着了。
见马车停下,谢瑞亭等人齐声施礼:“恭迎公主。”朵丽雅熟练地挑开车帘,迎着阿依慕公主下了马车。红色衫裙施施然落地,犹如一朵盛开的国色牡丹,艳治明丽,芳华无限。屈如柏主动站出来介绍谢瑞亭:“公主,这位是国子监祭酒,谢瑞亭谢大人,接下来将由谢祭酒为公主介绍国子监的各部分礼学。”先前人家公主就说了仰慕他们东瞿国子监礼学,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