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所以我才有所猜测。”
原来是这样吗?郑清容失笑,她还真没注意过之前仇善看她的眼神是怎么样的,大概是因为他戴了面具?
陆明阜勾着她的手指:“有这么多人愿意对夫人好,我很高兴。”翌曰
郑清容照常去了礼宾院,因为多了北厉的三王姬,屈如柏和翁自山慎之又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就怕三王姬出什么事,到时候推脱到东瞿身上来,又是一场动乱。
郑清容跟他们两人交涉了相关事宜,以确保礼宾院这边不出岔子。因为慎舒那边的祛毒工作已经准备好了,便略施小计,避着人带着霍羽过去。
只是她和霍羽这边是没什么事了,国子监那边却出事了。知道谢瑞亭在国子监任职祭酒一位,独孤赢果断去了,理由也是和当初霍羽搞事的理由一样一一仰慕东瞿礼学。
她是故意的,既是懒得想别的理由,也是有意用同一个理由,南疆阿依慕公主那边都让去了,她这边不让她去简直说不过去。姜立并不打算现在和北厉对上,所以还是和以前一样,让谢瑞亭去招待。许是出了昨天那种事,谢瑞亭并不想和独孤嬴碰上,虽然还是一样介绍,但言语间并不想和她多交谈。
独孤嬴看着他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就觉得好玩,于是借口自己随身携带的珠子丢了,把身边跟着的人支开去找,自己则趁机把谢瑞亭逼到了假山后。“王姬?“谢瑞亭不料她会在国子监这样做,一时惊惶,当即就要避开。独孤赢直接扯了他的腰带,捆了他的双手压下:“谢祭酒躲什么?我和谢祭酒一见如故,有很多话想跟谢祭酒单独说呢。”腰带被扯,身上的紫色官袍微微松散,露出一截锁骨,谢瑞亭想要去遮,却被压着挣脱不开,一时羞恼:“王姬有话不妨直说,何故如此?”独孤赢就喜欢看他反抗的模样,手抚上他的脸颊,笑道:“若不是谢祭酒故意躲我,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这一路上他虽然在介绍国子监如何如何,可避她跟避瘟神一样,能离多远离多远,看来昨天确实吓到他了。
这么不禁吓,那更要好好吓一吓,让他免疫。“王姬究竟想做什么?“谢瑞亭偏开头,怒视独孤赢。他是个温吞性子,很少动怒,就连这些年谢晏辞再怎么对他发脾气他都没有还手或还嘴。
唯一一次动怒就是昨天看到谢晏辞在她的马车里衣衫不整,甚至还要暴露他们二人的关系。
独孤嬴欣赏着他的怒意。
以前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纵然也是千般不愿,但并不会表现出任何怒意,要么沉默,要么死倔。
看来她不在的这些年脾气见长,她非得给他磨一磨不可。“方才不是说了吗?我的珠子不见了,我找珠子呢。"说着,独孤赢的手滑向他松散的衣襟。
指尖游移,说是找,却是有目的地落到了他胸前。“找到了,原来在这儿,谢祭酒怎么偷藏我的珠子呢?你要是喜欢可以问我要,我又不是不给,偷窃可不是师者所为。”意识到她所谓的找珠子只是戏弄他,谢瑞亭这次连王姬都不称呼了:“它不是,别碰它。”
“是不是我看一眼就知道了。“独孤嬴哪里会听他的,手下一动,直接掀开他的衣禁。
时隔这么多年,她再次看到了那颗珠子,莹白圆润,表面光滑,还是她当年亲手穿上去的,位置都不曾变过分毫。
不是不喜欢吗?怎么还留下她这颗珠子了?甚至护得这样紧,还不让她碰。独孤嬴啧啧,指尖轻轻一拨:“谢祭酒看起来倒是正经,怎么还带着这样的珠子在身上?真是淫·荡。”
珠子被她这么一拨,谢瑞亭止不住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却还是强装镇定:“它不是王姬的珠子,王姬可以放开我了吧。”“放开可以啊,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穿的珠子?你们是什么关系?"独孤赢一边问一边轻弹。
当年他就一直回避她和他的关系,不承认自己是她的玩物,她现在偏要逼他承认。
谢瑞亭紧紧咬住唇齿,这才没让自己轻哼出声:“无可奉告,放开。”独孤嬴呵了一声:“装什么正经?哪个正经男的会带这种东西在身上?你谢祭酒只怕早就被人玩烂了吧?国子监的那些学生知道他们的祭酒私底下是这和放·荡之人吗?为人师表,谢祭酒这样能教得好学生吗?确定不会误人子弟?"“我没有,我不是…”一边是身体上的刺激,一边是言语上的羞辱,谢瑞亭浑身战栗,拼命摇头。
早些年在柳闻的调·教下,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变得敏·感至极,轻轻一碰就会瘫软颤抖,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看着他眼尾绯红,靠着心里那份坚持咬牙抵抗,独孤赢勾唇一笑:“这么敏感?我还没做什么呢,谢祭酒抖什么?还是说昨日遇到我后,谢祭酒就一直斯待我对你这样?堂堂国子监祭酒就是这么下贱的吗?是个人就发·浪。”“别说了……“谢瑞亭恨自己这副身子不争气,只能拼命挣扎。“为什么不说?你谢祭酒都不嫌丢脸做得出来这种事,我又为什么不能说?"独孤赢掐着他的脸,把他重新压了回去,“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说罢,独孤嬴已经摘下他胸前的那颗珠子,把人推抵到山石上,露出纤瘦的腰背。
她之前就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