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喷出来的热血,毕波只感觉热血沸腾,再看萧凡,也觉得格外的顺眼,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跟随萧凡这样的真男人,真的让他太喜欢了。
身旁的兵刃交击,连秦大爷爷拿着武器与武卫军交手。
电光火石之间,秦大爷手里的刀,已经连续劈出了好几次。
萧凡知道,秦大爷年纪大了。
所以临战中,射出一支珍贵的飞刀,正中对方的手臂。
那武卫军感觉手臂剧痛之后,差点被秦大爷砍中头颅,但一声怒吼之后,竟然忍着剧痛,一刀砍中了秦大爷的右臂。
那大刀进入骨头的声音,是咯吱咯吱作响的。
秦大爷忍着剧痛,右腿一个横扫,对方直接倒地,刀也落在地上。
鲜血从秦大爷的右臂直喷,但秦大爷毫不犹豫,对着对方的脑袋便是砍了过去。
秦大爷太痛太恨,力道极大,竟然一刀斩掉了对方的脑袋。
然后猛然间一脚,将对方的脑袋踢飞。
受了伤的秦大爷暂时撤退,找了个布袋包扎伤口。
而数个武卫军则朝着萧凡和毕波杀了过来。
毕波刚才还觉得顺风顺水,忽然间萧凡被人家一脚踹飞,自己这边儿出了空挡,接着一把重剑砍了过来。
毕波赶忙用手里的斧头去格挡,结果砰的一声巨响。
毕波的虎口直接崩裂,手中的斧头落地。
毕波吓坏了,还没有来得及做反应,对方的重剑再度劈来。
萧凡倒地后,捡起一支短矛,朝着对方投掷而出,但只是射掉了对方一只耳朵。
可对方成了一只耳之后,并不退缩,手中的重剑不停,朝着毕波的胸口猛劈。
一击之下,铠甲碎裂,大一泼血液喷了出来。
毕波连续后退好几步,红着眸子看去,却见对方不是武卫军的年轻人,而是中壮年。
那武卫军一只耳见他竟然没有一击弄死毕波,怒吼着再度举箭劈来。
却只感觉腰间一疼,原来是大枪少年,也扔掉了弓箭加入了战团,手中的大枪无声无息之间,刺中了对方的腰间。
那武卫军一只耳疼得手中大剑掉落,怒吼不止。
而毕波同样怒喝道,“你个狗汉奸!”
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盾牌,直接扑了过去,骑在对方的身上,一把揪住对方的甲胄,右手的拳头上缠着一拳麻绳,对着对方的脸就轰了过去。
毕波的拳头力道极大,几下过去,就将对方砸得血肉模糊。
甚至对方死了,也不停歇。
萧凡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支武卫军的小队,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悉数被消灭,而被惊动的官兵,正发了疯地朝着他们涌来。
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本意是寻找机会逃走的,结果的罪人的事儿全都让自己干了,县令是自己杀的,巡检朱能死在自己之手,如今连武卫军也是被自己灭的,这群官兵肯定会发了疯地弄自己。”
“这个时候,老军师他们反而多了几分生机。”
他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停,所有的武卫军都死了。”
闻讯毕波这才停手,然后发现,刚才还嚣张不行的武卫军一只耳,此时脸已经没有了形状,没被揍的一只眼谋中,虽然看不清楚色彩,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恐惧。
这才骂骂咧咧的一脚将其踢到了一边儿。
山道周围,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武卫军的尸体。
鲜血的味道,在周围弥漫,闻之令人作呕。
萧凡等人身上满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武卫军的,他们快速检查战场,顺便给受伤的敌人补刀。
其中还有一个受伤比较轻的武卫军被萧凡俘虏,用绳索困住。
短暂的血腥战斗结束,萧凡只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身上虽然没有几处流血伤,但是战斗中不断被锤子砸,被长矛刺,肯定有不少暗伤,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他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土匪,萧凡忍不住又长叹了一声。
秦大爷感情丰富,看着死去的山寨占中人,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悲伤,“自从鞑子做了江山,咱们汉人过得连畜生都不如的日子。兄弟姐妹们,你们下去之后,别着急投胎,等到咱们汉人做了天下,再来吧。”
说着在撤退的途中,主动为死去的几人,抚上眼睛。
毕波骂骂咧咧道,“草原的鞑子才几个人,压迫我们的,说到底还是所谓的自己人,这世道太炒蛋,要我说,下去之后就别回来了。”
“投胎这个吊事,太他娘的考验技术了。”
萧凡苦笑道,“未必是考验技术,有没有可能人家有钱人,到了下面还是有钱人,可以贿赂官员,安排个富贵人家投胎呢?”
秦大爷闻言,直接傻了,“那我们这种人,岂不是到了下面,穷得叮当乱响,下辈子投胎,还得做畜生?”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安抚情绪的话,在撤退的途中,将身上携带的金疮药互相敷上,并且包扎伤口。
都是山寨的兄弟,几场大战下来,变得配合很是默契。
撤退的过程中,毕波还捡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