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紧实的小腹上,宛如播下一片火种。
他的身体更热了,背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赵明斐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为了阻止这个错误继续下去,他死死捂住腹上的柔美。
像纸在包火。
江念棠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紧张开口:“你、你会难受吗?”原本是想说要不要她帮忙,临了又说不出口,换了个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不是江念棠有多心疼他,实在是他这几日眼神幽晦,有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阴狠,看得她后脊发寒。
明日就是太医允许行房的日子,他忍了这么久,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江念棠不想在床上又躺上三天,重温浑身被拆后又重组的痛苦。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隐秘的缘由。
今夜若是他释放了,她明天受孕的几率会下降。赵明斐没说话,包裹她手的大掌微微松动。江念棠得了暗示,手指颤颤巍巍往下接近他。指尖像碰到焰芯被灼伤,她害怕得往回缩,但已到了这个份上,赵明斐哪里容许她再退。
“别怕。“他声音柔哑,攥住她的细腕指引道:“再往下一点,慢慢来,不着刍。〃
江念棠迫不得已跟着他的节奏走,等落在指定位置上后,他松开了手,放任她手足所措。
赵明斐轻笑催她:“快点。”
幸好他背对着她,不然她一定下不去手。
江念棠硬着头皮尴尬地动手。
她觉得自己表现一定很差,不然为什么赵明斐一声不吭,身体比她还要僵硬,掌中之物也像顽石一般不肯低头服软。屋里的烛火渐渐暗了下来,也没有人敢进来剪烛芯。江念棠的五指累得几欲痉挛,掌心磨得通红,赵明斐依旧没有鸣金收兵的征兆,她自暴自弃地用力抓了一下。
赵明斐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声。
“陛下……“江念棠紧张地松开,手一溜烟地缩了回来。赵明斐转了过来。
烛影昏黄,也遮不住他额上暴起的青筋,浑浊幽深的眼瞳。“既然开了头,必须收好尾。“赵明斐的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来。“陛下,我累了……
她是怕了,怕等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赵明斐威胁地眯着眼:“那我自己来。”
略带薄茧的食指探进她的襟口,摩挲细腻的肌体。不看见人还好,看见了,她又是这样欲拒还迎的羞怯眼神,令他热血激涌,理智渐离。
“不!“"江念棠几乎是尖叫起来:“我、我换只手。”赵明斐停手,眼神直勾勾看着她,警告她不要拖延时间。又一支红烛烧了大半,江念棠求饶。
“陛下,我困了。"眼睛难受得睁不开,水淋淋的雾气氤氲双眸,眼尾红了一片。
她声音细软碎柔,他的心融化在她的气息里。赵明斐忽然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哑性感:“叫我的名字。”江念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赵明斐咬了她的下颌一口,无声催促。
“明…明…她支支吾吾。
又被咬了更重的一口。
“手别停。”
江念棠的声音抖,手也抖,心也抖,还是叫不出他的名字。“手要是弄不出来,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赵明斐生气地吻住她,去咬她的舌尖,她尝到了血的味道。江念棠几乎哭着叫出他的名字。
“明斐。”
赵明斐温柔回应她:“念念。”
与刚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江念棠身体轻颤了下,却不是因为害怕。
他抱她抱得更紧了:“继续叫。”
江念棠每叫一次,他都会回她一句。
没过多久,赵明斐在她而耳畔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他满足地轻抚她的后脊,从上而下,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像抚慰受惊的小猫。
“睡吧。“赵明斐毫不嫌弃扣住她黏腻的手指,夸奖道:“辛苦你了。”江念棠怕横生事端,立即闭上眼。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耳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她听不清具体的字词,只觉得自己被搂得越来越紧,好似要嵌进他的身体里。赵明斐今夜毫无睡意,却不是因为欲壑难填。江念棠的主动让他兴奋不止。
从前无论他再如何努力缩短两人身体间的距离,心里总是觉得与她隔了座山,跨了片海,遥远得摸不着边界。
赵明斐不是不知道她是迫于威胁才顺从于自己。虽然他说服自己江念棠早晚有一天会认命,认清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每次看见她逢场作戏的模样还是会升起一丝不甘。她什么时候才能眼里和心里装得都是他。
赵明斐是个善于蛰伏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没什么耐心。然而今天,他仿佛感受到两人山海间的距离缩短了一点。万事开头难。
她今天愿意走出这一步,消除剩下的距离指日可待。江念棠醒来的时候手指已经完全被清理干净,丝毫看不出异样,但她掌心一整天都残留着柔滑又粗糙的矛盾感。
给赵明斐新做的寝衣绣字时频频出错,简单的两个字被针尖扎了数十下,惹得右想几次张口欲言,又在她羞恼的目光下咽了回去。“皇后娘娘,这是今年的冬衣样式,请您过目。”临近晚膳,尚衣坊干脆把皇帝的一起送过来,免得多跑一趟。江念棠拿起龙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