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耳清目明,不装记不清了?”
“醉鬼。”
直到走到沙发边,冯意柠说要下来。
裴时叙任由这姑娘从怀里下来,转身要走,却被扯住衣袖。冯意柠说:“我想起来忘记的事了,刚刚裴爷爷给我发消息,话里话外都在打听我们的感情生活,特别在意我们有没有分房睡。”裴时叙饶有兴致地瞥了她一眼:“你怎么回的?”冯意柠被这眼看的有些没底:“当然是暗示同床共枕,浓情蜜意。”“自讨苦吃。“裴时叙说,“老爷子这会多半已经到了门外。”“…?“这么丧心病狂的吗?
正当此时,被随手发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人是裴爷爷。电话没打通自动挂断。
紧接着消息进来。
【柠柠,裴爷爷在门外】
冯意柠当机立断:“我的东西还在客房,我去把枕头和洗漱用品放过去。”等快速放完东西,冯意柠转眼,看到男人把床被随意展开一扔,半边垂到地上,一只枕头东倒西歪,而另外一只枕头甚至掉到地上。冯意柠跟着裴时叙走出房间,一路朝着客厅走去,看到男人解开袖扣,随意地扔到地上。
“这是?”
裴时叙口吻淡淡:“新婚夫妇共处一室,这么久不接电话,不开门,是在做什么?”
冯意柠瞬间了然。
裴时叙伸手扯下深色领结,动作很散漫随性,却不显得粗鲁急切,冷白分明的喉结露了出来,甚至崩掉了顶上一颗纽扣。从玄关到客厅,外套、领结、袖扣等物品掉落一地。冯意柠很配合地揉散发丝,抹开唇角口红,抬眼又看到男人这副不正经的“事中被打断模样”,想了想,觉得少了那么一点灵魂。“配合我一下,行吗?”
裴时叙不可置否。
冯意柠从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等下,我补点颜色。”等补好唇色,冯意柠踮脚,在男人领口印落半个唇印,又用指腹蹭了点口红,一手撑在臂弯,温声提醒:“我用过的口红,知道你有洁癖,忍几秒就好,实在不行可以闭眼。”
裴时叙薄唇微启:“用不着。”
既然当事人同意,冯意柠认真晕开后解释:“这是激.吻妆,有效逼真。”冯意柠把口红装进拎包,特意没关严,往地板上随意一丢,为刚进玄关就迫不及待激.战的伪造现场提供新的证物。做完,冯意柠认真询问:“现在可以开门了,你开门,我跟在后面?”却被拉住手臂,冯意柠微微偏头。
裴时叙懒靠着墙,修长手指拉开微敞领口,稍点颈侧,口吻几分漫不经心。“咬这,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