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玩腻你。"冯意柠抱住怀里的大熊玩偶,偏了偏头,侧脸更深蜷进枕头里,“都是哄骗我的手段。”裴时叙说:"脱下的丝袜,我给你洗。”
冯意柠嗓音有些含糊:“你做的坏事,本来就该你洗。”裴时叙问:“宝贝儿,还没消气?”
“没有,你叫宝贝儿也没用。“冯意柠更紧地抱住大熊玩偶,侧脸蹭了蹭,“我不会给你开门的,要不是家里没有榴莲给你跪,现在就不是只睡客卧的事儿了。”
说完,冯意柠意识到突然的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
要是裴时叙说句取笑或是气她的话,那他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近她身了。“老婆太可爱。”
“?”
可、可爱,冯意柠眼睫微颤了下,这男人怎么完全不按常规出牌?“腿还酸吗?”
“酸。”
“我给你揉。”
故技重施,冯意柠默默在心里腹诽,开口前,又听到男人说:“不乱碰你。”
冯意柠问:“你拿什么保证?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值已经岌岌可危了。”“我现在很警惕你,毕竞某人之外就借着按摩,做一些不知羞耻的事情。”“下次我要用领带把你的手绑起来。”
让这种恶劣的人自食恶果。
“可以。"裴时叙说,“如有违背,以后都亲不到老婆。”这人拿着那副低沉冷感的嗓音,净说些不正经的话。冯意柠觉得她就是太容易心软,也太容易被诱惑,不然最后怎么会还是鬼使神差地给他开了门。
后背靠在床的靠背上,冯意柠仰着头,小腿被有力的大掌揉捏,一整天疲惫的肌肉总算被揉开那阵僵直,放松了不少,酸酸麻麻的那股触感漫延开。冯意柠看着尽心尽力按摩的男人,垂着眸,过深五官被壁灯的光芒染上几分柔和,瞧着很专注。
跟之外握紧她脚踝的判若两人。
冯意柠被按摩得舒服,看裴时叙也顺眼不少,其实她也没生气,就是一时没适应那股新奇的刺.激,她被完全压制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在裴时叙面前,她格外有小脾气,也很不愿意服输。裴时叙问:“表现得好么?”
冯意柠当然不会觉得这人是心血来潮,想从她这讨到声哄小孩似的夸奖。她微眯眼眸,审视地看着男人:“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裴时叙问:"不想留下你的专属抱枕睡一晚上吗?”这句话取悦到她的有两点:“专属”和"睡一晚上”,这让冯意柠很心动,毕竞某叙牌人形抱枕的体验感太好,以至于她一直想找新的玩偶代餐都没有成功过这无疑与小鱼干自己蹦到猫咪面前,冯意柠稍稍清了清嗓音:“既然你这么死乞白赖地征求我的意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的请求吧。”刚说完,冯意柠怀里的大熊玩偶就被修长手指抽走了,随意地放到床头柜上。
“你拿走它做什么?”
话刚说完,壁灯关上,冯意柠被搂到怀里,低沉嗓音附在耳畔。“宝贝儿,抱着我还不够?”
太近了,那股清冽冷调的气息,将她沉沉笼罩住,冯意柠干脆环住手臂,半边身子挂在男人身上。
“大熊玩偶比你乖多了。”
头顶落下男人嗓音:“更喜欢抱着谁?”
连玩偶的醋都要吃,冯意柠一边觉得无奈,一边又觉得很得意,毕竟能让裴时叙这种倨傲的男人吃瘪,很能激起内心心的那股好胜心。“我有很多喜欢的陪睡玩偶,你的身体勉勉强强可以排在前列。”说这话的时候,冯意柠侧脸贴贴了下心心念念的胸.肌触感,很熟练地在男人怀里寻了个舒服的睡姿。
“至于本人,就有待商了…”
这姑娘今儿累到了,刚刚说话的时候就卷着困腔,这会话都没说完,很快就睡熟过去,呼吸变得平稳轻浅。
昏暗中,淡淡的茉莉香气萦绕在鼻尖。
裴时叙唇角几不可查地轻勾。
有了某叙牌人形抱枕,冯意柠久违地睡了个质量很高的觉,完全冲淡了昨天一整天的疲惫。
好不容易回一次临北,就有不少事要处理,还好"贤内助"孟思栀看家有方,这让冯意柠欣慰放松不少。
傍晚下班,冯意柠被裴时叙约吃晚餐。
说实话看到酒店地址的瞬间,冯意柠还以为又是老套的烛光晚餐,心里还在吐槽这男人白长了张极品薄凉渣男脸,追人的法子老套又无趣。可等当晚,冯意柠心想烛光晚餐都是抬举这男人了,蜡烛没看到,花束没看到,倒是当着她的面接起小青梅的电话。裴时叙也就是随口讲了两句,挂断后,看着眼前姑娘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宝贝儿,炸毛小河豚又附体了。”
冯意柠说:“我上次就想纠正,河豚是爆炸,猫咪才是炸毛。”说完,冯意柠就后悔跟他掰扯了。
怎么又被这个男人绕晕了?跟他在一起怎么天天就这么幼稚。裴时叙问:“不问我什么事儿?”
“不问。"冯意柠说,“想什么时候,当着谁的面接电话,都是你的自由。”“来跟我确认告密的人选。"裴时叙唇角微扯,“她跟自家小叔叔在闹别扭,不理人,其他人遭殃。”
“小叔叔?"这话里有股暧昧的色彩,冯意柠不解地重复了声,突然福至心灵,“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