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罪旧罪叠起来:“你确定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昨晚不该用手一直弄你。”
冯意柠简直被他气到,伸脚踢了下他的小腿,脸颊绯红:“谁问你这个了。”
裴时叙垂眸瞥她。
“酒店住对面不是凑巧,是特意定的。”
“哄的小猫是假的,去淮城是为哄你。”
“抹茶慕斯蛋糕是想起来你喜欢吃,所以深夜去买,想着能不能碰到你。“去北美两年的安排是随口编的。”
“柠柠,我不会离婚。”
男人浓长眼睫半垂着,在眼睑处落下阴翳,衬得他的目光很深。明明外头没有落雨,冯意柠却感觉心跳像是断了线的雨声,吵得她心慌意乱。
裴时叙问:“现在让人送榴莲来?”
………“怎么还上赶着跪榴莲?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这男人说:“用了家法伺候,也认了名分。”就跪一个榴莲,就想要到正式名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她是要惩罚他,不是奖励他。
冯意柠伸手去抢手机,被很轻易躲开,身形不稳间,被有力手臂箍紧后腰。身形是稳住了,她撞到男人锁骨的鼻尖就不太好了,泛着微涩。缓了一小会,头顶传来低沉嗓音:“宝贝儿,又谋杀亲夫?”…是前夫。”
刚刚还说着近乎是剖白表白的话,搅得她一阵心慌意乱,这会又恶劣地打趣她。
冯意柠在男人手边愤愤地咬了口,口吻很不满地纠正。再温温柔柔的兔子,也就是瞧着乖,内里是娇气的小性子。修长手指握着两侧脸颊,虎口卡着下巴尖,上头还有个显眼的牙印。冯意柠微微仰头,就看进了男人眼底,这会他们离得很近,两片身躯贴在一起,鲜活的心跳一时分不清谁更吵。
对视间,呼吸变得微乱。
裴时叙看着这姑娘全身泛起一层粉。
“想做了?”
被握住的纤细指尖,从锁骨,胸.肌,腰.腹处划过。每落到一处,呼吸就变得更乱。
“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
昏淡灯光下,冯意柠眸光湿.漉.漉的,探身凑近,一条细长的手臂轻勾过男人脖颈。
她像只被诱惑的兔子,在耳边吐出很轻的气声。“那说好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