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与极大的畅快。
不快的是游夏与屈戎肢体接触的刺眼画面。
畅快的是,游夏抽了他一下。
是只抽打到了他。
尽管清楚她是无意的。
但也足够兴奋。
勉强抚慰他一时过盛而无法平息的妒火。
只是无论哪种感受,他刚才都必须极力压抑。
现在不必了。在她看不见的此刻,他不需要再伪饰和克制,他眸底毁坏她的渴望与想要被她抽打的渴求是完全对等的迫切,激进,强烈得生猛。
被她抽打的感受。
这样痛快的感受。
他不允许除他之外的男人体会。
比如,他的弟弟屈戎。
想到这里,屈历洲越发攥扯银链,按毫厘索取金属疲劳的轻吟。终于,链子在他指骨大力紧绞的临界点难以支撑,彻底崩裂。
男人嘶哑低笑一声:“这就断了。”
“真是,不禁玩。”
细弱链条仍被勾缠在他指间,与无名指根处的婚戒光芒与共。他抬手,薄唇缓缓吮舐掉指尖残留的血滴,不同于方才的粗鲁野蛮,他的动作温柔而轻漫。
屈历洲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带有锁骨链的香味。
是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