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是要去见见你朋友?”
“可以毁约。"谢言临似乎想亲她,但被镜片挡住了念头,于是低头吻了下她的膝盖。
沈嘉芜还处在开始的话题,“不太好吧……”“帮忙摘下。”
沈嘉芜下意识"哦"了声,还未抬手替他摘下眼镜。倏地传来携带湿润的疼意。
她小声惊呼,垂眼,恰好他抬头,没让沈嘉芜代劳,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晦暗眸色尽收眼底。
沈嘉芜心猛地颤了颤。
眼镜链条垂落在她腿间,凉意促使她缩腿,而她的这一动作,在谢言临眼里误解成她想逃。
皙白足踝被攥入掌心。
手掌粗粝干燥,每一次轻轻摩挲,都让沈嘉芜禁不住轻颤。顶灯将谢言临唇边的晶亮映衬得愈发清晰。沈嘉芜不清楚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这地步。她靠着沙发背平复紊乱的呼吸,而谢言临还没打算放过她,翻出些陈年往事。“熟悉吗?”
沈嘉芜不解地摇头,没明白他的意思。
经他一解释,沈嘉芜全想起来了。
很早之前,她见过谢言临戴眼镜,那会儿刚和他见面,难得有现成的熟男素材,尤其是没见过的戴眼镜的设定。
与现在如出一辙,以他为参考的画上,男人唇边同样有可疑的水光。但沈嘉芜真没想太多,真的只是想,不小心溅在颊上的水,正经的纯净水。当时画发出去,不少画师接连转载。
逐渐的,大家都误解她,夸她画得又禁欲又涩。后来沈嘉芜也只能认下这个设定。
谁知道,谢言临也和大家一样误解,并且实施。面红耳赤地盯他唇角水迹,沈嘉芜想为自己辩解下,想想又觉得无奈。谢言临的实践思维未免太旺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