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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2 / 2)

出的手快要触碰到他的耳尖。

忘记了躲闪,甚至忘记了把无下限打开,两只耳朵就这样都被人捂住了。她的指尖冰凉,带着点湿意,轻轻地蹭了两下他的耳廓。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逾矩了,鹭宫水无有点忧虑,细长的眉微微撇着,她垂眸看他:“你的耳朵好红好烫,你生病了吗?”潮湿的味道里夹着点淡淡的香气,他和她好近,能看到她脖颈白皙的皮肤下细细的青紫色血管。五条悟张了张嘴,瞬间打开了无下限,有点为自己这副好像很没见识的样子感到懊恼:“老子才没有,不过你不快点换掉这身湿衣服的话明天肯定会生病的!”

确实,有无下限术式的保护,五条悟仍旧保持着浑身干爽的状态,反而是她湿透了。

鹭宫水无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弹开的手,复又抬眸看他。那双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明亮,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有种笨笨的认真感:“可是你的脸现在也红了哦。”

少年人还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情绪,他的面颊透着浅浅的粉,有墨镜的遮挡并不明显,可是皮肤太白了,稍微有点异样就能看出来。五条悟猛地站了起来,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外面的人敲门时明显压抑着怒意,第一下很重,后来才变得轻了一点。清冷的声线和故作平静冷淡的语气在狂风暴雨的背景音下显得有点像恐怖片里的杀人狂。

里梅看着从门缝里透出的光,整张脸都掩在黑暗之中。撑着的伞被一点点整好合拢,室内的人始终没有应答。他将伞靠在了门边,朝着紧闭的门抬起了手眼底闪烁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疯狂,明明脖颈上的伤已经愈合了,可是他却觉得还是好痛。

门被苍白的手猛地拉开,室内的烛光倾斜,里梅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景象。并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只有鹭宫水无一个人,灯烛的火焰上下跳跃,她衣衫半解,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一半白皙的脊背。浅色的腰带就掉在她的脚边,像一条蜿蜒的蛇,紧紧依偎着她雪白的脚掌,使她细瘦的脚踝显得更加易折。

大概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回过头。

湿透的黑发颜色看起来更浓,贴着粉白的脸颊,像一朵沾了露珠的花。胸口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的视野范围内,白得有些刺眼,整间屋子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更亮了。

里梅没有移开视线,他抬脚迈进了房间,定定地看着鹭宫水无的脸:“你去做什么了?”

鹭宫水无彻底把身子转了过来,她实在是有些困倦了,没有再继续脱衣服的动作,她一手抓着领口,另一只手掩唇打了个哈欠:“里梅,做下属的如果什么都操心也是很累的,你要学会放松。”

抓着衣领的手腕被按住,里梅逼近了她。

他比她高出许多,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缓缓低下头,有几分压迫的感觉。两个人之间的空隙被压缩到至极,那双紫色的眸子从墙角的柜子上扫过,又看了另一边的木制箱子,最后才落回她的脸上。她没有丝毫要挣扎的意思,就这样任由他圈紧了她的手腕,好像很是有恃无恐。

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鹭宫水无到底把那个野男人藏到哪里了?!绝对在她的房间里,他不会感觉错的。这间屋子里现在除了鹭宫水无身上的味道之外,还多了点其他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息。<1若是那个被她带回来的男人用这种熏香,那这个男人也一定是个不怎么样的烂货。<1

一个男人用这种甜味的香料,肯定是流连花楼的脏东西!怒意沸腾,里梅咬牙:“你所有的换洗衣物都是我准备的,你现在把衣服脱掉了,一会儿打算穿什么!”

搞不明白里梅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奇怪,鹭宫水无仰头看着他,如实回答:“如果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我其实是打算裸睡的。”末了,像是为了增加话语的真实性,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每天都裸睡。”里梅被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阴沉。视线再次从墙角的柜子上掠过,他有些不甘心地松开了她的手腕:“我去给你拿衣服,你给我把衣服拢好!”鹭宫水无站在原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最后看了她一眼,里梅转身朝外走去。

在里梅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墙角的柜子忽然倒了。巨大的木制品和地面碰撞,发出一声巨响,甚至盖过了屋外的风雨声。里梅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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