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场上,工匠站在特质的熔炉旁,一人用长柄勺子摇起滚烫的铁水,高高举起,另一人快速挥动手中木板,用力的敲打勺子底部。
霎那间,铁水流星般冲向高空,在半空中炸开,好似烟花之余烬在度复燃,火树银花,好不绚烂。
寿康宫。
太皇太后在庭院中携着005一同观赏着烟花落下,她颇有些意犹未尽问身侧勤姑:“这是皇后安排的吗?”
“是也不是。"勤姑道,“先前内务府派人递交过帖子,奴婢多问了一句,是豫嫔娘娘的手笔。”
太皇太后诧异:“你是说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河南妃子?”“正是。"勤姑回忆内务府所言,“这批烟火是豫嫔娘娘炼丹不小心弄出来的废料,豫嫔娘娘说无处放置,不如年底热闹一点儿,让底下的人制成了烟花。”太皇太后略觉荒谬:“他不是嫔妃吗,为何会在后宫炼丹?炼丹又怎地整出了火药?”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苏麻喇姑接过话茬:“想来应该是皇上同意的。”她回来那日着的大火说不定就是炼丹炼出来的。太皇太后无言以对,忽的瞧见005沉思着什么,她不由唤了声:“你在想什么?″
005尚未反应过来太皇太后再问自己,还是勤姑唤连他两声才回过神来:“没想什么。”
太皇太后不高兴了:“你是觉得哀家老了,可以随意糊弄了?”“当然不是。"005赶忙上前认错,“您身子骨强健的很,这眼睛堪比鹰眼。”他故作哀伤的叹了口气:“有些话,我不敢说,更不敢说给您听。”太皇太后眼神微变,明白了这人是在想他那好孙儿玄烨。经过这五日相处,太皇太后也摸清楚了他秉性善良,是难得懂女人在这世间生存不易的公子哥,不免再次提出送他出宫,取个好姑娘安生度日的建议。“只要你想走,哀家亲自派人送你出宫,绝不会让皇帝再同你见面。”005心中嘀咕,别刚出宫他脑袋就搬家了。“太皇太后,我与……”005跪到在太皇太后身边,说了半句话后停顿片刻,似是挣扎许久,缓缓抬头,“我与皇上两情相悦,若不是我是男儿身,我早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