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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一】站起来,你是自己的主人!(2 / 4)

起半截金刚杵挥开坠落的承尘,飞溅的木屑在触及黑袍前便化作齑粉。门外暴风雪卷着经幡残片扑进来,瞬间掩埋了抽搐的邪神残骸。

随着邪神的惨叫,埠达宫开始崩塌。黄金穹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人皮唐卡在火焰中蜷曲成灰,圣塔的牛奶颜料沸腾着喷涌而出,将满地骸骨腐蚀成腥臭的脓水。死亡君主踏出宫门时,身后只剩一片扭曲的废墟。

“比地狱更肮脏的,永远是人心。”他瞥了一眼跪地呕吐的上官巧云,转身走入漫天血雨中。

上官巧云望着祂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个被世人称为“死神“的存在,其实比任何人都更懂得生命的珍贵。就像此刻,祂宁愿背负骂名,也要

焚城革命之夜

当晚,死亡君主下令革命军在宫殿里堆满了柴与汽油,宫殿的琉璃瓦在火光中碎裂,像无数片坠落的星屑。死亡君主站在汉白玉台阶上,看着革命军将成捆的松木与浸透汽油的经幡堆叠成山。那些木柴间还夹杂着,官的金丝袈裟与僧人的念珠,檀香与焦糊味在夜风中纠缠。

上官巧云踮着脚尖,将最后一捧干草放在柴堆顶端。她的辫梢沾了煤灰,脸颊被热气熏得通红。死亡君主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她,布料上还残留着亡魂的寒意,却在火光中渐渐温暖。

“冷吗?“祂的声音比平时轻柔,指尖拂过她发间的草屑。上官巧云摇摇头,从袖中掏出一串糖葫芦——那是她趁乱从街市上顺来的,糖衣已经有些融化。

“给你留的。“她踮起脚,将糖葫芦举到祂唇边。死亡君主愣了一下,这种凡间的甜食对祂而言早已失去意义,却还是低头咬下一颗。山楂的酸涩在口中化开,竟让祂想起三十万年前与爱人共度的元宵夜。

接着祂一把火烧掉了神官与僧人堆积的尸体。

焦黑的梁木在烈焰中崩裂,迸溅的火星如红蝶般栖落在上官巧云的裙裾,身后的火光照耀在死亡君主的脸上,她望着死亡君主被火光照亮的侧脸,发现祂睫毛上沾着的骨灰正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那是侍神卫主教们被焚毁的灵魂残渣。

火势渐起时,上官巧云忽然扯了扯祂的衣袖“那些经文烧掉可惜了。“她指着柴堆中露出的《金刚经》残页,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死亡君主轻笑,抬手从火焰中摄出一页完好的经文。纸页在祂掌心悬浮,墨迹在高温下泛出金光“想要?“

上官巧云点头如捣蒜,却在接过经文的瞬间惊呼——那些梵文正在纸面上流动,化作一幅幅会动的图画有祂在战场上救下孤儿的场景,有祂为饥民降下甘霖的片段,还有祂独自在月下吹笛的剪影。

“这是“

“我的记忆,“死亡君主望向冲天的火光,橘红色的焰芒在祂眸中跳动,“看看就好,也就允许你看看。“

上官巧云将经文贴在胸口,感受着纸页传来的温度。她忽然明白,眼前这个被世人畏惧的君主,内心也藏着柔软的一面。就像这焚城的烈火,既能毁灭一切,也能照亮黑暗。

死亡君主微微而笑,露出白色的牙齿,祂漆黑的双眸看着她,平时显得冷漠的眼神,在橘红色的冲天火焰覆盖下,流露出一种温情“你看,小女孩,我向来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宴会厅原先是皇室冬祭殿,十二根蟠龙金柱上还挂着褪色的黄缎幔帐,炊事班把马克沁机枪架在供桌上切火腿,枪管残留的余温让油脂发出滋啦声响。戴着缴获怀表的士兵们正用刺刀撬开皇家地窖的陈酿,琥珀色的酒液泼洒在绣着《往生咒》的地毯上。

大理石廊柱上凝结的水珠顺着裂痕滑落,走廊尽头的黄铜大门被两名独臂士兵推开时,死亡君主听见齿轮转动的吱呀声与刀鞘碰撞的脆响。宴会厅里漂浮着烤马铃薯的焦香与烈酒辛辣的气息,十二盏煤油吊灯将金箔穹顶照得如同白昼,那些悬垂的铜链仍在微微震颤——方才的礼炮轰鸣犹在耳畔。

上官巧云踮脚拂去死亡君主肩头的灰烬,指尖触到冰凉的金穗肩章,死亡君主换了身军礼服,祂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带到宴会厅角落的星象仪旁。这个沾着血渍的青铜仪器正在自主运转,投射出的却不是星辰,而是三十万年前地球的夜空。

“第三兵团送来的苹果酒!“满脸煤灰的勤务兵推着橡木桶踉跄而过,铸铁轮毂在拼花地板上碾出暗红痕迹。长桌上铺着褪色的教堂祭坛布,银烛台间堆满还带着弹孔的搪瓷餐盘盐水煮甜菜根渗出玫红色汁液,黑麦面包碎屑洒落在手抄传单上,整只烤鹅的腹腔里插着半截折断的刺刀。

当厨师举着马铃薯过来时,发现死亡君主正用魂丝修补少女耳垂的冻疮,这个曾把整支舰队化为齑粉的至高存在,此刻操控着比蛛丝还细的能量流,在人类脆弱的皮肤上绣出冰花纹样。

“庆功宴该跳支舞。“泰坦之神的声音从星象仪传来,十二名骸骨乐师突然在角落奏响管风琴。死亡君主揽住上官巧云的腰肢,带着她旋进人群空缺处,少女军靴每次踩到祂的脚,地砖便绽开一朵冰雕玫瑰。

庆功宴的喧嚣从大理石走廊渗透进来,那位戴着玳瑁眼镜的领袖穿过人群时,染血的军大衣下摆扫过满地松枝,他手中陶杯里的桑葚酒正泛起细碎涟漪,倒映着墙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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