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却要如此对待我,真真儿是′薄情寡义的紧。”
宋祈书冷嗤:“你、你我,半斤、八两。”有吗?戚媚可觉得自己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她直接扒开宋祈书的被子躺下,躺在他身边。
“你!你!你又干、什么!"宋祈书惊慌道。戚媚赖皮:“刚才王爷还不想我走的,难不成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改了主意?″
耳尖被她的呼吸掠过,宋祈书只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我、我说不让、不让你走、又没说、让你、躺下。”戚媚听着他结结巴巴的控诉,心里莫名爽起来,她勾了下宋祈书的下巴:“今日你我也算做了一夜的夫妻,王爷莫要太心狠了,这里就这一张床,王爷难不成还想让小女子躺在地上吗?”
宋祈书被她调戏的耳尖泛红,声音逐渐变小:“谁、谁、谁跟你是夫妻”“我觉得是就好啦~"戚媚才不管他那些有的没有的小心思呢,直接勾住他的腰身搂紧,还不让趁机在他腹部偷摸两把吃豆腐:“歙呀呀呀~郎君~我刚才想起来,我好像把那位袁将军迷晕了,他第二天醒来不会来追杀我吧~郎君,人家好怕的,郎君会保护我的吧~”
宋祈书闭眼,他知自己现在无力推开她,只能尽力不让自己感受到有关于她的触感。
他不说话,戚媚也渐渐没了兴致,以防他第二天翻脸不认人,她又附在其耳边道:“适才同王爷欢|愉之时,我在王爷体内下了蛊,若是我明天不能全身而退,我就催动蛊虫,与王爷再做一对儿地下鸳鸯,可好?”被她的话吓到,宋祈书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效果达到,戚媚美滋滋的睡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就听见殿宇外有人在唯唯砸门:“王爷!王爷你在里面吗!王爷你没事吧王爷!”
早上,袁赫一睁眼见自己身在草丛,刚睁眼时面前还有些灰斑,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些,想起来自己昨夜与那'朱鸾'缠斗,在无意间被她暗算,立刻拿起红缨枪就冲到殿宇门囗。
片刻后,宋祈书盯着眼下乌青给他开门:“无、无事。”袁赫看他虽然累,但是明显气色就比之前好了不少。他想往里看,却被宋祈书默不作声的挡住:“本、本王,还未休息好,你、你先退下。”
瑞王都说没事了,袁赫也没有再进去的必要,只是挠了挠头,满是疑惑了离开了。难不成,这′朱鸾'是专门来找他打架的?以报上次中伤她的仇?混江湖的都记仇,对!一定是这样。
他走后,宋祈书松了口气关上门,回到床榻。他看着身侧毫无防备的人,自己总要做点什么才能防止她再次不辞而别。这一夜睡得极为舒坦,等到戚媚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宋祈书的身影,她刚想伸个懒腰,抬手间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两个手腕被套上铁环,中间还用铁链子连在一起,她用力震了两下,铁链除了'叮铃咣哪'响几下后,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挣脱的迹象。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她昨夜,给他下了蛊虫这句谎话被识破了?“醒、醒了?“宋祈书从屏风后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点心。戚媚举起手晃动了下链子:“这是什么意思?”宋祈书默默在床边坐下,还将装着点心的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只是、只是一点、防患、防患于未然、的手段。”什么手段!戚媚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威胁道:“你就不怕我一生气,催动蛊毒?到时候你可就生不如死了。”宋祈书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就当戚媚以为他是被吓到的时候,宋祈书忽然轻飘飘的说:“这、这个锁、是我、是我用玄铁打得,上面的、锁,只有我、一人、能解开。”
言外之意,他要是死了,这锁就得跟她一辈子。玄铁是什么?戚媚没听说过,不过只要是铁就好办,她催动内力,想要将铁链扯断,手腕上的铁环等她出去再想办法,可是努力了很久,链子依旧毫发无损,她累了,忽然有种绝望感。
这是什么破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