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他决策的成功以及新力量的壮大,要想还有红利可图,他们这些年过半百半截入土的人也不敢再造次,顶多在一些事情上多争辩一番。
这次不一样,这次一个钟煜很敬重的伯伯股东也站在了钟煜的对立面,甚至搬出他的母亲这张无人敢提的暗牌。
助理跟上钟煜大跨步的步伐。
总裁办公室的百叶窗漏进斜阳,钟煜推开房门,周身带着燥意,眉心也拧着。
“煜总,吴老还在等您回电。”助理已经跟了钟煜很久,但涉及已经故去的钟母,总归是要欲言又止的。
“吴老说...说夫人当年是最重情义的。”
钟煜气极反笑,忽然起身扯松领带,语气轻蔑:“好一个情义。”
与此同时,手机在桌面上堆积的文件堆下嗡了两声。
小到无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