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嚎叫声不断。
当然不是檀弃在嚎。
青年把人拉上来,檀弃还没如何,他就靠着这柱子喘气了。
这人确实如同他自己所说一样,虚得很。
檀弃拱手一礼道:“多谢!”
青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正想说什么,忽地瞧见了檀弃手边的箭矢,挑眉笑了下:“你得罪陈国谁了?”
檀弃皱眉也看向那支箭矢:“陈国?”
青年捋了捋袖子,接过那箭矢道:“陈国箭矢,还是军用的,各国铁箭有自己的筑造工艺,比例不同,细看颜色也不同,而且,这箭矢尾羽,用的是陈国泛滥的野鸡尾羽,灰中偏蓝。”
檀弃从他手里拿回那支箭道:“你对这些这么熟,你是陈国人?”
青年闻言笑了两声,又咳了几下道:“你要这么算,也行。”
檀弃闻言难得有些好奇:“也算?那你到底是哪国人。”
各国之间界线分明,也不存在谁是两国人的情况。
青年笑了下道:“在下哪国人都不是,若非要算,应该也是隐士。”
英角有些不解:“这天下都被几国瓜分完了,纵使你哪国人都不是,那也应当有父辈,有祖辈,他们也应当有所属国吧?”
青年歇够了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道:“所属国?哼,上层君主互相厮杀争抢地盘,谁争到了便将此地划分给谁,可又有谁问过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可认这个君主为自己的君主?”
檀弃听着这说话的调调,觉得有种该死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