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眸中闪过一丝坚韧,接着,紧紧抓住那凸起的骨头,狠狠一扭!
“咔哒!”
骨头那渗人的摩擦声瞬间响起,她闷哼一声,额头刚刚擦掉的汗顿时又冒了出来,她浑身发抖的伏在桌上。
接回来了。
作为杀手,骨头断裂那是常事儿,只是简单的脱臼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
想以此拿捏她?
做梦!
门外,月七自然也听见了那声音,本能的皱眉要去阻拦,可是手刚搭在门上,便听见门口刘纯似乎带着人来拜访,出于对主子的安全考虑,他只得转身到了叶景珩身边。
月七一走,谢晚宁便挣扎着坐了起来,她瘫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冰水浸透的衣衫尚未干透,湿冷布料紧贴肌肤,寒意如毒蛇般往骨缝里钻。而方才攥过滚烫茶盏的十指,此刻却红肿发亮,仿佛皮下燃着暗火,稍一屈伸便牵起钻心的刺痛。
这滋味,当真磨人。
她在里面休养生息,月七却在外面眸色冷峻。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女人......”
他犹豫了片刻,眸子扫过面前那一排丑的奇形怪状,惨绝人寰的女人们,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是给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