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不用再装,当年你怎么可不是这般,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能杀人。”
李融脸色泛白,身上的青袍被染红,死死地盯着沈婳却发不出声音。
沈婳端详着刀尖的舌头,扬眉轻笑,眼底尽是讥讽:“李大人,下辈子要管好自己的舌头。”
说完同样的一道血痕附在了李融的脖子上,沈婳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才解开面纱。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将瓶中的水倒在李融和锦衣卫的身上,只片刻功夫两具尸体变成一摊尸水。
沈婳用面纱擦拭着带血的刀,看着两摊尸水,脸上尽是漠然。
片刻功夫,方才的活人如今变成了一摊血水,泥土和血掺杂的气味在空气中很快散去。
“师姐,我回来了。”
姜淮鱼蹦蹦跳跳的出现在马车旁。
“你的那些宝贝们吃饱了?”
姜淮鱼得意地点着头,看着两摊尸水瞬间明白方才留下的那两人的去处,于是笑道:“师姐,我还以为你在京城待了三年,心肠会软些,没想到还是如以前一般。”
沈婳挑眉收起刀,说道:“想杀我的人,怎能留全尸?”
姜淮鱼愣了一下,方才脸上带着的笑意没了大半。
“师姐,那些锦衣卫我已收拾干净,骨头渣都不剩。”
沈婳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怀里将之前李融要送去鸡鸣寺的信递给姜淮鱼,言道:“今日死的两拨人刑部和北镇抚司必定会查,但不会那么快,你现在去帮我将信送到鸡鸣寺。”
姜淮鱼接过信封,不解地看着沈婳。
“幽冥阁的第一课。”
姜淮鱼恍然大悟,幽冥阁的第一课便是模仿,模仿字迹也是其中之一,同时这也是她最头疼的一项训练,就因为这个她的手指头差点少一根。
沈婳又嘱咐道:“记住,不是送到鸡鸣寺门房,需得避开旁人,直接将信送到老和尚的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