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在隔壁冲了个冷水澡过来,姜秀见他今天破天荒的没吹灭煤油灯上床,而是径直走到床边,从兜里取了一小管药递给她。
姜秀隐约猜到了点,但还是不死心的问:“这是什么?”
周北咳了下,神色有些不大自然:“我早上去公社借报纸的功夫去卫生所买的,我没给医生说你那里疼,我说的其他地方。”
姜秀:……
这都过去五六天了,她早不疼了。
煤油灯的光线本就不大明亮,周北又背对着光亮,五官轮廓陷在阴影里,小麦色的皮肤攀上了一层红意也看不太明显。
“医生说药膏要抹在伤处揉-按一会,让药效吸收进去。”
“你自己抹吗?”
男人问完,想到姜秀自己抹药的画面,又觉得问的不对。
耳根一下子烧红烧红的。
姜秀:……
要不是为了维持原主基本的人设,她真想跳起来劈头盖脸的把周北骂一顿。
我怎么抹药?
怎么抹?!
那姿势,那抹药的手法,和自.摸有什么区别?!
周北顿了下,看着姜秀水润的眼睛,脖颈青筋剧烈跳动了几下:“或者,需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