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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画风波(2 / 3)

如擂鼓,往二楼长廊望去,自己的画孤零零,无人观赏。

另一幅正被高价拍下,得到孟先生的赏识。

惨烈的对比,让本不聪明,没有多少道德感的迟流霭又恶劣了一番,她压抑着心中所想。

孟誉之看着这个似乎在做生死决定的女孩,她的紧张和踌躇一览无余。

他想,至少比她的哥哥姐姐更有良心点,不是吗,撒谎前还懂得和道德搏一搏。

“不是我的!”迟流霭道。

孟誉之又看了她一眼。

迟流霭冲他翻了个白眼,冷哼急切地吐槽:“什么眼光呀!这才是我的作品!”

她用下巴骄傲地抬了抬,给男人的视线指路,长廊的画又成了聚焦点。

那歪歪扭扭地笔触,刺眼的色彩搭配,甚至还有画错了的涂改,唯一亮点就是女孩光明正大地在每一副作品低端,用极为漂亮秀气的字提名。

迟流霭没忍住,她真的受够这群人啦!

为什么要让自己承认那副画是自己的作品呢!简直和她的完美画作毫无可比之性,她也不知道迟骋,迟宝缘,孟誉之都是什么眼光,包括这个男人,都不注意自己的作品,全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无名作。

更过分的是,以她的艺术修养来评价,这个作品,还没有迟宝缘一半厉害呢。

迟宝缘没有她厉害。

这有什么可比性,迟流霭思来想去,自己的作品没有人拍下,只有三个原因。

第一,自己没钱高价拍下作品,进行炒作。

第二,孟誉之和其余贵客没有眼光。

第三,迟骋嫉妒自己,把画故意隐藏在二楼角落。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她的还有什么更致命的缺点,天才生不逢时罢了。

迟流霭听到了男人嗤笑了声,又是这样。

这次是她扭头就走,像那日男人留给她的背影一样,迟流霭也给他留了个诀别,气愤,冷漠的背影。

她为自己先行离开,赢得了这一局,而感到痛快!

但她没让迟骋痛快。

算了日期,迟流霭在家已经四天没作妖了,今晚她一并使出全力,吓得迟宝缘连说公益画展后续对接问题没有处理好,她今晚不回家,迟怀远也恰好出差。

家里只有迟骋。

“你就是偏心!”

“迟流霭看看你现在的泼妇市井的样子!”

迟流霭哭道:“你故意让迟宝缘见到孟先生,你故意支开我!”

“所以呢?你运气不好没见到,就怪我?”迟骋丝毫不惯着迟流霭,让她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自己躲着哭,别来碍眼。

迟流霭脸颊通红,哭得直喘气,还不忘谴责迟骋。

“你,你就是偏心!在家,你每次都是叫迟宝缘妹妹,每次都叫我全名!而且,每天都会对迟宝缘说早安,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这不是偏心是什么,我是你亲生妹妹,一个妈妈生的!一个妈生的!”她一边哭一边喘气,哭累了给自己灌口水,又拿着大眼泪珠子砸人的耐心。

终于,迟骋在孟誉之那低声下气的怨念也爆发在迟流霭身上。

“我不给你说早安,是因为我不想说吗?你早上倒是起来啊!你天天一觉睡到大中午,谁有时间给你说早安!”

“那你可以说午安啊!”迟流霭理直气壮。

迟骋捂着胸口,他头疼,心肝脾肺都疼。自从迟流霭回迟家后,迟骋没有过一天顺心日子。在他眼里,迟流霭就是灾星,妈妈因为她难产去世,她归家后又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他无意探究迟流霭本质是不是个可教养的好孩子,他已经认准了,迟流霭就是被那个领养她的男人养坏的,养成胸无点墨的蠢样,变成贪财好利的菟丝绒,每天奢望着有个有权有利的英俊王子拿着笼子跪在她面前,求着她进去,求着她享受一切荣华富贵。

不,还不对,迟骋纠正自己,迟流霭是在盼望一群男人跪下来求她给他们宠着她的机会。

这么恶劣的女人,出在迟家。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要惯着你,宠着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要犯贱,就滚回你的贫民窟找你口中的好哥哥,再养着你这个祸害!”迟骋见迟流霭不再哭了,明显吓坏,他无比痛快,“抱歉啊,我忘记了,是你的好哥哥不要你了,你才回迟家的。”

“离开我们,迟流霭,你还有人要吗?”

迟流霭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停了哭声,迟骋喋喋不休的话在她耳边晃着。迟骋话赶话,又讽刺了迟流霭周围除了想玩她的人,没有几个朋友,谁会喜欢她呢?

迟流霭,熟悉你的人都把你当累赘。

迟流霭,你的画烂的要命,谁要啊?

迟流霭,爸爸就要养女不要亲生女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

“说话!”

迟流霭抖一下,回神,下意识想反驳些什么,却堵在嘴边无话可说。

“什么?”迟骋惊讶看了迟流霭一眼,“孟先生是这样说的?”

迟流霭松了口气,原来是迟骋接了通电话,不是在命令她必须为刚才的恶语做出回应。她为此感到点幸运,但在迟骋频频看她时,她又敏锐竖起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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