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受伤的那条腿阴雨天会疼。
周华锦给他说了个办法,让他用滚水的湿了毛巾,平时敷在腿上,在用艾草熏熏,可以缓解在阴雨天的疼痛。
余阿舅是个不善言辞的,每次针灸的时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问问周华锦的家庭情况,也介绍一下自己家庭情况。每次都是很干巴的聊天,但一来二去,两个人也算认识了。余阿舅拿完药,朝他道了谢,跟游雾州去往外走。来到推车旁时,明显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王桂香悄悄跟他说了两个人因为什么又生气了。余阿舅有些头疼的看了两个人一眼,一言不发的推上车就走,王桂香跟在他旁边。
游雾州一头雾水,余阿娘问他,“小游,你在我们余家也有快一个月了。在余家这些天,你见娘打过小鱼儿吗?”
他微转眸看了一眼余银,她似乎也在等他的回答。游雾州好想知道俩人为啥气氛诡异了。
他原本也想跟余阿娘说一下,她经常对余银无意识的碰一下,拧一下,虽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动手,但余银却会疼。游雾州思忖片刻,说:“娘是没有打过小鱼儿。”话一出,不等他后面那句,余阿娘就笑起来,“我就说你小时候那样气我,我都不舍得揍你,哪打过你了。”
说完,余阿娘扬起巴掌,余银下意识往旁边躲。游雾州眼疾手快将余银往旁边一拉,喊了声娘。余阿娘动作僵住,脸色有些讪讪,“这不算揍她吧……”她的语气有点虚,游雾州微微一笑,“不算。”“但娘你有时候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你有拍人,拧人的习惯,这个很多人都有,都是无意识做的,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动作。”游雾州看了一眼余阿娘脸没黑下来,就往其他事情上车,给余阿娘个台阶下,“小鱼儿也不是说的真心话,娘你对她的好,她心里都记得,你看今天小鱼儿知道你晕倒,都吓得不行。”
“以后不这样了就是。“余阿娘摆摆手,哼笑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现在有人护着了,我可没人护,比不了,比不了啊。”余阿娘背着手往前走,余银也跟了上去,胳膊挂着她娘脖子撒娇。“哎呀,娘~”
“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雷声大雨点小阿~”“我护着娘,我是娘的贴心小棉袄,谁也别想挑拨咱俩的感情。”他们回去天也不早了,余阿舅和王桂香去村长家还了推车,接了虎牙和余庆回去。
余银和余阿娘,游雾州先回了余家做饭。
和柳家的事明天再说,一家人吃过饭,烧了水准备洗洗睡了。游雾州的耐心一向很好。
余银洗完澡后就躺到了床上,游雾州很自觉地进屋,帮她把水倒了,自己又打了盆水洗澡。
还把他们的衣服洗了晾好,回屋的时候,拿着盆里,里面又乘了半盆水。放下盆,关了门,男人压实蚊帐,吹了灯上床的同时,脱掉了他的上衣。黑暗中,游雾州准确无误地搂着床上的人,温热的大掌顺着她的腰身曲线挪到柔软处捏了捏,薄唇更是得寸进尺地抿住粉色。修长的指节带着微凉的触感,掌心还有一层薄茧,落在娇嫩的肌肤上会留下一阵粗砺之感。
蓦然被他握上那处,余银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嘤咛。她想伸手去推他,身子却被强压在他身下,胳膊也早在他倾身欺上来那刻,被举起在头顶,大掌禁锢着。
他一口一口,带着吞咽的水渍声,像刚出生饿急了的婴儿,碰到香甜可口的食屋一样。
往深处汲取更多。
双腿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曲起并拢,白皙细嫩的膝盖在他劲瘦的腰间蹭来蹭去,又痒,又热,又麻的感官,无不争先恐后的涌入着她的大脑。游雾州捉住她的腿,抬高了起来,放在了不可言说的地方。黑暗中,听到了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
禁锢着她胳膊的手松开了,顺着她的小腿渐渐往上。余银下意识地打了个颤,手掌走过的地方,都带起一片酥酥麻麻。大腿上方越来越强烈的的两种存在感,余银身子一抖,粉唇微微张开,喉间那声细碎的哼咛,让男人更加得寸进尺的掠夺。他一向会折麽人,还极其有耐心。
游雾州隔着她短睡裤的边缘,探进那层薄薄的布料外。两个人的皮肤都有些滚烫。
隔着薄料也能感受到的潮湿,游雾州低笑一声,他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着:“小鱼儿果然是水里的。”
这句话,直接勾起了余银酥麻颤栗的的记忆……“余银、小鱼儿、"游雾州轻声念着她的名字,沾染的缱绻的嗓音低沉沙哑,″媳妇儿。”
“媳妇儿。”
听到他这么叫自己,余银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游雾州的眼神有些迷离,动作却不停,反而像是为了确定什么,越演越烈。片刻,紧贴的身躯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动,游雾州的指尖被潮湿包裹着淹没。
唇角抑制不住的的声音,在溢出之前,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吻落下去,尽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这个亲吻和以往的都不太一样,实在是让余银面红耳赤,还有些心神荡漾。男人吻着她的唇瓣,轻捻慢揉,伸出一点点的舌尖,在她的粉唇上舔舐着,描绘着她的唇齿。
等她放松警惕后,唇瓣不自觉的微张时,长舌缓缓进入唇腔,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寻找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