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现什么?”“不告诉你。”
姜怡轻轻帮他擦拭伤口周边泛红的皮肤,嘴角笑意逐渐消失:“顾牧言,答应我,以后别让自己再受伤了。”
话落,客厅气氛突变凝重。
片刻的沉默后,顾牧言转过身正对着姜怡,抬手环上她的腰,脑袋贴在她腹部上,低声回答:“好。”
姜怡垂眸看了眼,此刻跟树袋熊一般黏在她腰间上的某人,浅浅弯唇:“你这样,我没办法上药。”
顾牧言力道不松,反倒拥得更紧,压低声音故意装柔弱:“小乖,其实有点疼。”
姜怡眨眼,看着微微红肿的伤口,突然有些不敢下手:………那我再轻点。”话落,男人低低笑了起来,连带肩膀和胸膛都跟着颤。姜怡察觉被骗,抬手垂在他肩膀,愤愤道:“不许笑!”然而男人笑声并没有停止,低沉悦耳的声音传遍整个客厅,姜怡顾不上他是真疼还是装疼,加快手上动作,草草了事。“好了,你这两天洗澡注意别沾到水。"见他仍没有松手的意向,姜怡憋笑提醒:“顾牧言,现在可以松手了。”
“再抱会儿。”
姜怡适当动了动身子,腰上仿若缠上千金负重袋,竞然纹丝不动,她有些哭笑不得:“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闻言,顾牧言唇角提了提,眼底沾染上笑意:“可以吗。”不等姜怡开口,再度悠悠开口:“你男朋友现在是病患,能不能特殊优待。”
“优待啊……”
望着某人蠢蠢欲动的手已经在她后背乱作,姜怡侧身从男人双臂巧妙逃出,回头笑眯眯地望着他:“既然是病患,那你早点休息吧,记住别让伤口沾上水。”
顾牧言见人要跑,无奈开口:“等等,有东西要给你。”姜怡狐疑回头,见他真进了卧室,这才慢悠悠地朝松果走去:“松果,怎么不开心啊?″
松果懒懒抬眸,本想硬气点,再生她一会儿气,但看着她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什么气都消了。
姜怡见它又活蹦乱跳往自己怀里钻,低低笑了起来:“原来你真生姐姐气了”
话说一半,她忽地扭头看了眼卧室方向,随即笑着叮嘱:“不对,以后你需要改口叫我妈妈。”
“现在松果有爸爸和妈妈了,高兴吗。”
松果像听懂她的话,尾巴摇得不亦乐乎。
“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姜怡笑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两只庞大的邦尼兔,恍然明白,他所要给她的东西是这个。
缓缓站起身,她看着男人一手拎着一个兔耳朵,画面极其搞笑,故意逗道:“顾牧言,感觉他们跟你好搭。”
顾牧言笑着走近,将两只兔子塞进姜怡怀里,俯身与她对视,宠溺地点了点她鼻尖。
“错了,我好像跟你更搭。”
姜怡抱着两只大兔子艰难进屋时,还没见着林思琼人,率先响起她的惊诧尸□。
“我去,你哪里弄的!”
林思琼将手里遥控器丢在一旁,胡乱穿上拖鞋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从她怀里抱走一个。
她偏头细细打量,发现是正版,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姜怡:“我的乖乖,竞然是正版!”
姜怡漫不经心换上拖鞋,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嗯,特意托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
林思琼笑盈盈地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左右摸了摸,试探性地问:“你还有朋友在美国呢?”
姜怡身边拢共就那几个人,她还全见过,就算她们彼此熟悉的大学同学,也没有谁在美国发展。
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挑眉问道:“不会是顾牧言找人带回来的吧。”
姜怡把怀里兔子放在沙发上,懒洋洋躺在一旁:“嗯,怀里那个送你啦。”“真的!”
林思琼眉开眼笑地把兔子揉进怀里,扭头去看姜怡,表情极其谄媚:“突然感觉闺蜜谈男朋友也挺不错啊,没事还能沾沾她的光。”姜怡没接她这话,抿唇笑了笑。
林思琼迫不及待抱着这只邦尼兔进了卧室,正准备让它加入大家庭,几秒后,屋内忽地传出一声尖叫。
“谁动了我的兔子!”
姜怡心虚地眨了眨眼,起身刚想溜回自己房间,半路却撞上跑出卧室的林思琼,下一秒胳膊就被她拽住。
“说说吧,怎么回事?”
姜怡垂眸看了眼她手中的兔子,舔了舔唇,事到如今只能实话实说:“上次请顾牧言上楼吃饭,松果不小心……咬的。”林思琼忽然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气势汹汹,一副要去干架的模样。姜怡见状,急忙将她拽住:“你要干嘛去!”“不拔那条臭果几根毛,难解我心头之恨。“林思琼偏头看她,出声警告:“这事你最好别管。”
“不能不管。”
姜怡双手死死拽紧她,身子往前挪了挪,低下头:“要不,你拔我几根头发消消气?”
安静了几秒后。
林思琼噗嗤一声,被她这番操作气笑:“我拔你头发干嘛。”姜怡咧嘴笑道:“……我现在是松果的妈妈,既然孩子犯了错,我这当妈的愿帮它受罚。”
林思琼一脸无语地看她几秒,最后抬手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两下:“算了,谁叫它妈是我闺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