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开自杀的,警察也调查清楚了,和许家大哥没关系,你怎么还那么固执的认为是许家人做的。”
赵之衍不是没有怀疑过许政津,可警方没有查到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随意冤枉人。
他对谢景琛口头胡乱给人定罪的行为十分不满。“事情没发生在你家,你懂个p!”
今晚谢景琛本来心情就不好,和苏瑶闹矛盾,又得知养母生病,赵之衍这番话撞他枪口上了,玻璃杯重重砸在桌面,酒液泼溅在桌布上泅开深色痕迹,材底与木桌碰撞出刺耳的脆响。
谢景琛骂了句脏话,赵之衍面色更沉了,唯当一声,也放下了酒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懂个p,让我分手的是你,污蔑许家大哥的也是你,还说什么世界上好女人多的是,你自己不也放着蒋晚不要,非得要一个破烂!”
破烂。这个字一出,谢景琛瞬间被点怒了。“你是找死是吧。”
他放下酒杯,攥住赵之衍的衣襟,扬起了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去。季云风去了趟洗手间,一出来,就看见谢景琛挥拳要去揍赵之衍,他连忙跑过去,攥住了谢景琛的手腕。
一拳头差点就落到赵之衍的脸上。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季云风连忙将两人分开。谢景琛还在气头上,他手指着赵之衍开骂:“你个没脑子的,你有没有想过,姜甜来参加你生日会,为什么偏偏要把许政津也带上,你知不知道,案发第二天早上,我和苏瑶的同框照就传到了我爸上头那,那几通举报电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案发后没几个小时打出去,警方说没调查许政津和周雅的关系你就信了?许老爷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许家多少根基你不知道?傻啦吧唧的,给人当枪使!”
砰的一声。
谢景琛一脚踹翻吧椅。
气呼呼的离开。
季云风高喊:“你喝酒了,别开车,让江枫来接你。”“知道了!”
赵之衍被谢景琛这么一吼,好似被人闷头打了一棒,愣在原地。季云风连忙劝解他:“景琛他家里事多,火气大了点,你别放在心上,回头我会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赵之衍还在想着谢景琛的那句"给人当枪使了。"大脑飞速的过滤了一遍这些天发生的事。
他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最小的,在家里上头有三个哥哥盯着,不用考虑接班的事,每天花天酒地习惯了,考虑事情不像季云风谢景琛那样喜欢往深分析,方才谢景琛这么一骂,他才想起来,许老爷子以前是什么职位,在这件事中谢家吃了多大的亏。
“云风,我好像明白一点了。“反应过来的赵之衍,愣愣的坐回到吧台椅上,给自己倒了杯酒。
“明白了?"季云风笑,“明白了就好。”谢景琛出了酒吧打了电话让江枫来接,自己在小区外的街道上走了一会,酒吧开在小区一栋二楼,楼下是商业街,此刻已经十二点多了,商铺的卷帘门早已拉下,锈迹斑斑的锁孔结着蛛网,零星几家便利店LED灯牌还亮着,在玻璃上投下扭曲的倒影。
一条街冷冷清清。
烟瘾上来了,口袋里的那包b eLik e雪茄烟已经抽完了。江枫还没来,谢景琛往前面的便利店走去。“欢迎光临。"电子提示音轻快响起。
店内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坐在收银台前,手边放着一个华为平板电脑,上面正在播放着美国网球公开赛的决赛,比分已经来到6-7,6-4,7-5,33。
德约科维奇的发球局。
老板看见谢景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他:“请问你要些什么?”谢景琛说:“要一包双喜。”
“好。"老板从货架上拿了一包双喜给他。他掏出手机付钱。
此时,平板上掌声雷动。
德约科维奇的发球局被破,观众掌声雷动。谢景琛瞥了眼平板:“没想到老板还是德约球迷呢。”老板眼里止不住的失落:“是啊,只是这次可能要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是永远的常胜将军,竞技体育的魅力就在于未知,不是吗?”
一句宽慰的话让老板心情变好不少:“你说得挺对的。”谢景琛笑笑,走出便利店。
站在店门口抽烟。
一场球勾起了他藏在心底的许多往事。
他和苏瑶有许多共同的爱好,打网球就是其中之一,他喜欢费德勒,她喜欢纳达尔,两人在一起后时常在一起看比赛,每一次看到费纳决都得吵起来。每当纳达尔赢了,她会故意在他面前故意气他。“我早就说过,今年温网豆子一定不会再输。”“神气什么!下一次我牛就赢回来了。”
两人当时年轻气盛,看一场两人比赛吵一架得冷战好几天,苏瑶直接躲起来连人都找不到,每次都是他眼巴巴的去哄。每次他说几句好话,苏瑶就会适当的给他台阶下,不再生气。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姑娘真的很好哄。
在一起四年多,吵架次数很多但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每次吵架后又得腻歪好久。
在2 01 0年她生日的时候,他答应她,等他毕业后赚了钱,一定要带她去一次罗兰加洛斯球场,去见证纳达尔捧起火枪手杯。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