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敢跟你说话！”
一顿输出，给还站在柯导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给骂的脸都黑了。
可现场，其他人看戏的人都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
反倒是一个个脸上的神情很是亢奋，就差直接拍手叫好。
方书瀚看着对方是女人，仅剩的理智让他忍住怒火不和一个女人开骂。
只能跟柯导申讨：“柯导，我给你们节目组投资，你们找艺人就找这种？”
说着，他还用手指指着姜徽音的方向。
“你个小瘪三，我怎么了，真是一个死装男，现场要不是顾及你那该死的脸面，就我刚刚那话，谁不鼓掌叫好？煞笔玩意！”
随着姜徽音这话出来，还真有年轻的工作人员拍手叫好，这下，可把方书瀚直接给气红温了。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柯导还是出动了。
将方书瀚给拉住，一脸无辜的开口：
“方总，你也不要为难我，姜老师虽然只是颂音娱乐的艺人，但也是我们节目组最大的投资商。”
言下之意很明显，对方和你一样是资本，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别把人得罪了都不知道怎么得罪的。
这下，原本暴躁的方书瀚冷静下来。
颂音娱乐？
娱乐圈里就没人不知，就算他的公司在圈内也能排的比较靠前，但有是有，哪怕就差一个等级，也是他无法达到的地步。
有些阶级，不是他想跨就能跨的！
彻底冷静下来的方书瀚纵使此刻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很气愤，但也硬生生的忍下来了。
最后，也只是冷哼一声，头也不回……气呼呼的走了。
吃瓜一线的大众却爽了，副导忍不住咂舌，十分赞成姜徽音刚才的话：
一个恶毒后妈，一个无能后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