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脸色巨丑,他盯着苗伦怒道“你让人开枪,就是在挑衅廖师长,你没有把廖师长放在眼里。”
“得了吧。”苗伦不屑的说道“明明是你们绑架了廖师长,要不是我开这一枪,你会放廖师长下车?廖师长是这样吧?”
廖师长请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看向苗伦说道“今天有些误会,闹得大家都不怎么高兴,我不藏着掖着了,吴白的侄子白……白……”
白振中提醒道“白殿臣”
“对。”廖师长继续说道“白殿臣在你这里吧?我今天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陪着他们过来接人回家。”
说起这事,苗伦就觉得不爽了,他拿出手机点开白殿臣给他发的微信,展示给廖师长说道“廖师长你看,这孙子给我发信息威胁我,他要绑架我女儿命令我做事,幸亏我女儿身边的保镖足够给力,否则真就有危险了,你说发生这样的事,我能轻易放过他么?”
白家的人自知理亏,&nbp;白振中和吴白全都闭嘴不说话,把难题留给了廖师长。
廖师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今天过来不是给你们断案的,你们之间那点事,你们自己沟通,我就问一句,你能不能把人交出来,我这个面子你给不给?”
一时间,看似又回到了之前白振中嚷嚷着要人的局面。
事实上却发生实质性的改变,白振中刚刚嚷嚷着要人那是“带有威胁性质”的要人,是狐假虎威的一种表现。
现在,是真正的“大老虎”帮“狐狸”要人,说的还算比较客气,我呢了一句“我这个面子你给不给?”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看似廖师长是在问苗伦给不给面子,实际上就是另一种威胁,标准答案只有一个。
苗伦是注定吃哑巴亏的,他看向廖师长说道“廖师长你都亲自开口了,这个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那他们白家抓我女儿的事……”
廖师长不耐烦的打断苗伦的话说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过问,今天我过来就是要看看我廖某人在你苗伦面前有没有这个面子。”
“有。”被欺负的苗伦在这个时候果断认怂,能屈能伸!他抬起手示意身边的语气说道“去,把白殿臣带出来,交给白家的人。廖师长的面子,我苗伦必须给。”
于泽凯后退两步,转身走进庄园里。
廖师长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他甚至希望苗伦冲动的不给他面子,这样他回去之后就有借口对苗伦出兵教训苗伦了,现在可倒好,苗伦没给他这个机会。
回庄园的路上,于泽凯已经确定今天这仗是打不起来了,原因很简单,廖师长怕死,至于以后会不会派兵来打,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于泽凯再次回到牢房,看到白殿臣的大腿已经绑上了止血带,两个膝盖骨空空的,小腿自然垂下,他眼神空洞,上身的额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地上一摊鲜血触目惊心。
于泽凯打开牢房门,走到白殿臣面前,两人有一次对视,白殿臣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不服”和“挑衅”意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惶恐,他努力的张嘴求饶,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不不敢了……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于泽凯转头对抽烟的屠夫说道“把他的舌头割了,然后安排两个人用担架抬着送到庄园门口去。”
屠夫应了一声,丢掉手里的烟头,顺势拿起一个钳子一把刀,大步走向白殿臣。
双手被吊在屋顶的白殿臣看到这一幕,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扭动身体,眼泪都被吓出来了,用沙哑的声音求饶道“对……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再也不敢打小玉将军女儿的想法……我真的不敢了……”
屠夫来到白殿臣面前,怒道“张嘴。”
白殿臣哪里敢张嘴?他紧闭牙关,不停的摇头。
屠夫看向站在一旁的卫兵说道“过来搭把手,抓着他脑袋,别让他乱晃。”
士兵来到白殿臣身后,左手抓着白殿臣的头发,不让白殿臣脑袋乱晃。右手捏白殿臣的两腮,想要把白殿臣的嘴捏开。
然而,白殿臣的嘴巴紧闭,士兵使出整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捏来。
屠夫低声道“松开右手。”
士兵听后立即松开捏着两腮的右手,只留着左手抓着白殿臣的头发。
屠夫左手拿着钳子,狠狠的在白殿臣的嘴上砸了几下,直接把上下几个颗门牙给砸掉了,没有门牙的白殿臣想闭嘴都没机会了,尖嘴钳子捅进白殿臣的嘴里,夹着舌头尖将整条舌头拉出来,右手的刀快速在石头上划过,然后左右两只手同时丢掉手里的钳子和刀,对抓着白殿臣头发的士兵说道“再找个人,把他抬到庄园门口去,记得让他趴在担架上,躺着容易被血呛的窒息而死。”
于泽凯白殿臣的现状仍旧不满意,如果让他动手,白殿臣该死。
考虑到外面兵临城下,弄死白殿臣不好交代,只能暂时收起弄死白殿臣的想法,此时的白殿臣已经饿废人没什么两样,终身残疾站起不来也就算了,还是个哑巴,以后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命令保姆做事都没办法“语音控制”了。
庄园门楼。
一众人在等着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