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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见(2 / 2)

,哆嗦了几下嘴唇,随后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大人……“他面色发白,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许辞容将书卷放于一侧,抬眸看向松鹊。

“她是不是说……若是漏了口风就没好下场之类的话?“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随后才继续道,“我既问你,那就是有了七八成的把握,答与不答,此事我都已大概明了了。”

许辞容唇角含笑,目光却冰冷。

一一“只不过你现在若是不与我说实话……怕是等不到再受她的罚了。”松鹊连上半截身子都撑不住了,只觉得后颈处不住地往下淌冷汗。“大、大人,晏小姐其实没……没做什么,就是进去看了您一会儿,然后嘱咐小的不要告诉您。”

那尾音打着颤,端得是可怜无助的模样。

然而上首那人依旧没有软下神色。

“松鹊,你是我当上翰林的那天入的府吧。“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说完这句话后便轻抿了一口。

“是、是,"松鹊勉强跪直了身子,“小的进府已经大半年了。”许辞容慢慢品着茶,又不再说话了。

而松鹊的汗滴已经在膝前聚出了一片泅湿痕迹。他重重吞咽着口水,齿关摩挲,两颌颤颤。胸腔内的心跳就快要冲破喉咙一一

“往晏府送了多长时间消息了?”

“不多,就……”听见问话的那一瞬,他下意识开口回答,只是刚脱口而出几个字,才发现不对劲。

只是已经迟了。

“咔一一”

瓷盏被放于桌案之上,发出了轻微的动静。然而这动静于此刻的花堂中,犹似惊雷。

“大人,大人这……与这无关啊。小的就是方才,一时口快说错了,小的真的不是晏府的人啊!"松鹊急得在地上膝行了几步,扑到了许辞容脚下喊冤,“那晏小姐只是来看望您,真的没有旁的事!”一一“彭叔。”

那青年开口了。

门外头立刻走进来了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小人在。“他站定后垂首应道。

“当时采买松鹊进府的是谁?"许辞容望着底下那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人,冷声问道。

“回大人,是……董先生。“被称为彭叔的人微微顿了下,随后回答道。许辞容握着杯子的手慢慢收紧了。

董习昌…万万没想到竞是你。

他闭了闭眼,立刻下了决定。

“把松鹊悄悄发卖了,董习昌那边,先不动他,我自有安排。”此话一出,还没等彭成应声,那伏于地上的松鹊先喊了起来:“大人、大人!看在我服侍您也有大半年的份上,饶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青年玉白的面上浮出一丝不耐,他皱了皱眉,朝彭成使了个眼色。彭成立刻上前一步拎起地上人的人,“咔吧"一下便卸了他的下巴,随后便拖着松鹊快步退了下去。

待花堂重归安静,许辞容翻开自己的右手,放于眼前端详着。虎口处还残留有一道浅浅的牙印。

误了武试,晏昭索性连习艺馆也不去了,打算这几日就待在府里休息,没想到却等来了表小姐前来拜访的消息。

何絮来大摇大摆地走进雁回筑,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语意嘲讽:“看来表姐是破罐子破摔喽。”

晏昭却是不恼,只打量了下她,随后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身边那个容月呢,今日怎么没一起来?”

何絮来下意识朝身后站着的丫鬟那儿看了眼,漫不经心心地答道:“她啊,毛手毛脚的,打坏了一个什么花瓶,被父亲逐出去了。”这么巧?

她刚准备查那容月的事,人却跑了。

“我见那容月跟在你身边也有段时间了,打坏了什么金贵瓶子犯得着赶人走?"她坐在了何絮来旁边,态度亲热。

何絮来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但还是老实答了:“虽然我也觉得不至于吧……但父亲都开了口了,而且那容月本来就惯会偷懒,早想把她换了。“对了,"她突然凑了过来,在晏昭耳边小声道,“听说了吗,陛下会亲临文试现场,你真的不去?”

“不去。"晏昭面色平静,摇了摇头,“既然陛下对这次选拔如此重视,那我更不能去了。”

听见这句话,何絮来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半天,随后丢下一句:“哼,装模作样。”

一一便气鼓鼓地大步离开了。

晏昭一头雾水,也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她,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光这时候从院子外头走了进来,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小姐,方才周府那头的回信来了,周大人应该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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