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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进怀里(3 / 4)

宋时溪同样面无表情,“我不想跟你玩了,我们之间就此打住,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你再纠缠我,我们就鱼死网破。”闻言,李砚行先是一怔,狐疑的目光落在宋时溪脸上,眉头越皱越紧,她有多喜欢他,他比谁都清楚,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在秦家两个女人之间来回游走,脚踏两只船,可现如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好的,她为什么要突然提分手?脑海中倏然想到不久前秦樾在客厅里说的那段话。而宋时溪突然性情大变,不再缠着他的时间点,就是在秦枝意生日后,而这也正是秦樾从深市回来的日子。

想到那个可能性,李砚行心中顿时慌了起来,不由追问道:“是不是有人警告了你什么?”

听见这话,宋时溪懵愣了一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在害怕什么,脑海中灵光一闪,当即紧咬下唇,装作犹犹豫豫的模样。李砚行果真上了当,“时溪你不要怕,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

宋时溪却还是不肯说,直到李砚行磨了许久,她才松口,“有人跟我说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丑事,就连我们每次见面干了什么都能说出来,要是还继续纠缠下去,就打断你和我的腿,还说要是敢伤害秦枝意就让我们再也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说完,还害怕地抖了抖身子,但余光却一直偷瞄着李砚行的表情,只见他刹那间面如死灰,眼珠子转了又转,像是在想对策,最后问:“你认识那个人是谁吗?″

还说有什么事情一起承担,结果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宋时溪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摇头。这下,李砚行又信了两分,想到秦樾的手段,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爬升,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冷汗湿透了后背。只觉得现在这一刻,就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李砚行不敢再继续待在宋时溪的房间,匆匆道:“时溪,那个人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肯定是我们身边的熟人,我们短时间内还是不要联系了,不然事情败露,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说完,就准备拉开门往外面走。

按照李砚行自私自利的性子,就算这话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注定了他不会再找她,宋时溪心里的大石头缓缓落了地,想到什么,最后还是抿了抿唇,威胁道:“我们就这么算了,那你和秦枝意呢?你继续跟她在一起,就是在伤害她,你就不怕……”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李砚行打断了,“我心里有数。”有数?

李砚行之所以能和她斩断得那么干净利落,抛弃她抛弃得这么爽快,一方面来自于她胡编乱造下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只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女,就算有秦家的照拂,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跟她分手,什么损失都没有。

但是秦枝意就不一样,她是秦家唯一的女儿,父母哥哥疼爱,秦李两家又是多年的世交,其中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多,要让他放弃比割他肉还疼。想必李砚行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怎么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婚约。或者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在不破坏两家关系的基础上,解除婚约。两者相比,聪明人肯定会选择后者。

毕竟秦樾"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依照他护短的性子,再怎么样挽留,那都是徒劳,这婚是退定了,还不如及时止损,保留两家的体面。只是不知道李砚行到底会怎么选,怎么做。而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但宋时溪没想到李砚行看着聪明,实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宋时溪缓缓吐了一口气,跟李砚行这个王八蛋周旋那么久,又拿了秦樾做筏子,她此时身心俱疲,正想睡一会儿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敲响。她还以为是李砚行去而复返,差点儿咬碎了牙,但她长了记性,不敢再随意开门,装死般不出声,本以为这样就能将对方劝退,谁曾想下一秒门口就响起了秦樾的声音。

“开门,我知道你没睡。”

他为什么知道?宋时溪微微瞪大眼睛,视线在房内环视一圈,要不是知道这个年代科技水平还没有后世发达,她都要怀疑秦樾是不是背着她在她房间安装监控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害怕他这么敲会引起楼下人的注意,宋时溪咬住下唇,上前打开了门。“我正准备要睡了,你有什么事吗?"说完,宋时溪才注意到秦樾手中端着的碗,眸光微动,视线上移,看向他的脸。“吃点儿再睡。”秦樾说完,话音一顿,吸了吸鼻子,眉头蹙起,径直伸出手将门推得更开一些,然后越过宋时溪挡在门口的身躯,进了屋。注意到他的表情,宋时溪心中涌上一丝心虚,连忙道:“我不饿,不想吃。”

秦樾置若罔闻,一边将碗筷放在她的书桌上,一边在屋内环顾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他的脸色却没有丝毫舒缓,而是敏锐地看向仍旧站在门口的宋时溪,薄唇轻启:“有谁来过?”

虽然是询问的语句,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屋内有股淡淡的菠萝蜜味道,是刚才楼下正在吃的水果,但是他不喜欢,再加上惦记着某个人,便没有吃,而是盯着杨婶重新给她做了碗酸汤面。而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下过楼,那这股味道是从何而来?脑海中瞬间将楼下几个人的可能性都联想了一遍,在想到其中一个人时,黑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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