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他开口的机会。“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想好好陪我,但是工作上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能理解的,而且你就算再怎么忙,也要回家休息吧?晚上陪我睡觉,也是陪伴的一种方式啊。”
“你安心工作,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话毕,宋时溪俯身朝着他靠近,红唇代替指腹轻贴上他的唇瓣,她刚喝过甜汤,呼吸间都带着一股香味,离得这么近,完全让人无法静心思考。秦樾看着她清透雪白的小脸,只觉得心中说不上来的满足和偎贴,但更多的还是愧疚,手掌搂住她的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馈她的贴心,思来想去,只能道:“时溪,到时候等项目落成,你去选一套喜欢的别墅,也是海景的。他刚才从书房出来,就注意到她躺在沙发上看了很久的窗外,明显是极其喜欢大海的。
虽然等结婚后,他的就是她的,但是婚前赠送的礼物意义还是不同的,而且她有多喜欢价值不菲的东西,他是知道的。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就瞧见她的眸光闪了闪,眉宇间闪过一丝欢喜,搂住着他脖颈的手也紧了紧,身体也贴得更近一些,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疯狂跳动的心脏。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大掌贴在她的腰间,顺着滑到背脊处,上下滑动,彼此触碰着的唇瓣也开始试探性地吸吮辗转。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匆匆掠夺她口腔内空气,狠厉又凶猛,像是要把这几天的一次性都亲够一样,手掌用力,将她摁在自己怀里。宋时溪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自觉地往后退,手掌也推了推他的肩膀,但是下一秒却被他擒住手腕,举过头顶,然后单手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唔。”
他用牙齿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往下滑,在下巴处留下暧昧的轻微齿痕,随后继续往下,带着薄茧的指尖勾住她睡裙的衣领,往肩膀两侧勾,很快就滑落在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两道锁骨。
秦樾试探性地用唇瓣贴上她的脖颈,轻轻舔了一下,她便没忍住瑟缩起来,身体抖了抖,却没有拒绝,他继续往下,火热的唇舌掠过,在锁骨处留下一朵红梅。
再往下,高挺的鼻梁陷入沟壑当中,埋进去变态一般嗅闻,然后是更过分的啃咬。
宋时溪耳尖发烫,不,浑身都发着烫,指尖颤了又颤,最后没忍住覆上他的后脖颈,脚趾蜷曲起来,头皮发麻,就连什么时候拖鞋砸落在地都不知道。“你是吃饭,还是吃我?”
他倒是吃高兴了,把她弄得两边全是口水,还有暧昧得不堪入目的牙印,真是没眼看,也让人羞赧得红透了脸。
秦樾轻笑一声,嘴里不放,抬起眼睫看向她,“饭什么时候都能吃。”言外之意,便是她不行。
宋时溪羞恼地别开脑袋,一低头就发现大腿下方,深灰色西裤就被撑起来一大团,由于姿势的缘故,甚至能隐隐看清形状,侧放在一边,蓄势待发。他这样,等会儿该怎么去上班?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宋时溪坐在餐椅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又羞又气地看着秦樾衣衫不整地站在客厅旁接听电话,他神色正经,语气不慌不忙,实则皮带都没有拴,大掌甚至还在慢条斯理地在身上擦拭粘腻。
这一画面属实太过冲击,她没忍住轻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她明明已经很小声了,但是他就像是拥有顺风耳,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就轻飘飘地望了过来,唇角勾起懒洋洋的弧度,又极具威胁。宋时溪深吸一口气,急忙挪开视线,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但看见汤的颜色,差点儿被呛到,整个人瞬间咳嗽不止。唇边适时送过来一杯清水,宋时溪喝下去后才勉强感觉好一些。秦樾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等她彻底恢复平静,他才蹙眉问道:“没事吧?怎么呛到了?”
给她八百个胆子,宋时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呛到的原因,脸色咳得绯红,漂亮的狐狸眼弥漫上一层水蒙蒙的雾气,配上红唇,越发显得娇艳欲滴。秦樾将她拥进怀里,懊恼道:“对不起,我不该逗你。”宋时溪眼神飘忽,出声催促:“我没事了,那边不是催你过去吗?你快收拾收拾出门吧。”
“你真的能照顾好自己?”
喝个汤都能呛到,他真的没办法放心。
“我能,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
闻言,宋时溪立马保证,秦樾纠结片刻,道:“每隔两个小时给我秘书室打个平安电话,或者我让那个女助理来家里陪你。”“我选第一个选项。”
宋时溪几乎没有犹豫,就给了回答,她不喜欢跟陌生人独处一室,而且对方还是秦樾的员工,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她都觉得尴尬。丧失了午餐时间,换来了另一顿饱餐,秦樾出门的时候恢复了平时的衣冠楚楚,甚至可以说是意气风发。
等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的门,就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胡家磊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愤愤道:“这根本不是人干的事!”他虽然早就预料到秦氏的事情不会简单,但是等真正上手后,才发现不仅难度大,还格外繁琐,不保持高度精神集中,一不留神就会出错,也不知道秦徒每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见这话,秦樾瞟了他一眼,理了理袖口,“你想骂我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