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替她合上了房间门。
良久,景七内心中发出了一声爆鸣。
陆丰为什么能听见这小东西说话?
“怎么回事?陆丰怎么能听见它说话?它到底是不是破钱山?还有,陆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能力,那岂不是你和我之前的话,他全知道???”
催促下,生死簿才上线,否则道:
[怎么可能!小小一座破钱山,怎么能和本座相提并论,我生灵智多少年了,它才几个时辰!]
[天底下,有哪个有本事的,会在开灵智后,乱认爸妈的。反正我就不会!]
景七举着破钱山,从生死簿的机械音中听出了几丝酸溜溜的味道。
“那当然了,你可是生死簿!”
哄好了它,景七才继续观察手中的东西来。破钱山,居然生灵智了,怪不得她梦见了钱山!
这可真的是钱山呐。
挂念着什么福星,景七没仔细照镜子,换了衣服后,就下了楼。
楼下,陆丰和他对面的两人泾渭分明。
像是两股不能溶于水火的气势,将客厅分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下楼的动静引得双方的视线都落在了景七身上。
景七微微皱眉,那两人的视线令她很不舒服。
两人都是普通的白衣黑裤,但衣角都绣着八卦图案,手中持的东西造型各异,不是普通人会带在身上的。
协会的人。
景七虽然和南宫问天来往,却不想和协会的人有什么往来。
最后一级楼梯走完,景七站在原地,毫不掩饰对几人的不喜。
这时,其中一位年纪较小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罗盘后,忽然指着景七,大惊失色:
“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