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给谢贤留下了足够的钱财,其实,当初温允本不必跟着来,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同时,也是想有一个将姐姐的婚事握在手中的理由,二来温允也是想去见见世面,如今,这世面也算是见了,虽然不大愉快。
谢贤独自驾着魏子绪带回来的马车上京,而温允则在魏子绪昏睡期间,从集镇又弄回一匹快马,一人骑马往家中赶去。
兵分四路,每个人的归途都不一样了。
屋内,一人躺在床上,一只狐狸静静地守在一边。
已经三日了,魏子绪还没醒,这三日,小狐狸本想采些草药替魏子绪疗伤,可它没想到,魏子绪的伤在自己慢慢愈合,这可能与他自己修炼的功法有关。
终于,在温允走后的第五天,魏子绪睁开了眼睛。
“温允,他人呢?”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