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摸了摸铜镜,镜子冰冷无波,没有任何反应。
三年前,她只是暂时给殷霁珩止了血,但他伤势实在太重,无奈之下,她只好启动了青铜镜,叫了救护车紧急救援。
没想到,在那样九死一生之际,他尚能有一丝弥留的意识。
窗外车马喧嚣,苏安怡的轿子掠过长街。轿帘翻飞间,她抬头一瞬,谁知却偶然瞥见方才那人,苏安怡立刻探出头去,却只能瞧见许栀对面坐着个男人。
“娘亲,怎么了吗?”孟煜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了许栀的刺激气不打一出来,想不开打算跳轿子了。
苏安怡全然无视那小孩,自言自语地絮叨开口:“那是谁?”
“原来……”许栀两眼不眨地盯着眼前人,见他眉目含笑,面色红润,又不禁想起三年前那险些丧命的苍白面庞,“是你啊。”
窗边屋檐下的铜铃被晚风吹得急响,像极了CU监护仪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