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避开谢晚泠点,他每日不是在练武场发泄,就是泡在冷水中,久而久之,这些都不大管用。
只能想着谢晚泠娇气的样子,厚茧的掌心磨得生疼,才能入睡。
不是没试过和谢晚泠同床共枕,什么都不做。
可他身上如火,谢晚泠有孕后身上更是发热,常常惹得谢晚泠生气。
他知晓谢晚泠难受,但他又何尝不是。
母亲得知二人同床,生怕出了意外,还拐弯地来提醒他。
他回回等太医请完脉,总要问上好些时候。
偏偏谢晚泠,更是不会消停下来。
回回两人情不自禁地吻到一处去,他的舌尖舔舐谢晚泠上颌,勾在那处重重几下,谢晚泠的两腿就搅紧。
他既要克制自己,也要按住谢晚泠的双腿,不许她胡来。
日子久了,贺琅缙觉得自己要爆开,只能躲着谢晚泠。
闻不到,见不到,但还是会梦到。
谢晚泠面颊由青又变得红透:“是你自己淫/虫上身,怪不了别人。”
贺琅缙不置可否:“阿泠,你淅淅沥沥淋我一腿,闹着、缠着,我就是大罗神仙,也抵不住你这样胡来。”
谢晚泠彻底没话说,她认,两人皆有不对。
但贺琅缙,分明罪过更大一点,倘若他能克制住自己,就不会出现失控的场面。
谢晚泠两腿交叠,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底下的街景没心情欣赏,她推开贺琅缙道:“我们婚事照常,和离书……你送去琼星坊就成。”
两人待得时间够久,贺琅缙也不强留她,时辰晚了,照谢晚泠所说,若被人看见,实在不好,对她名节更不好。
不动声色地理了衣裳和腰带,贺琅缙高大身躯站起,握住谢晚泠的手,把袖中的伤药搁在她滚烫的手心里:
“宫中最好的伤药,回去只需每日用一次,白玉膏这两日,我也差人给你送去。”
宫里的东西自然好,他能弄来,谢晚泠也不会推拒。
这段日子,肩头的伤没那么疼了,可眼色还是乌紫的,看着就分外可怖。
都已经走至门口,谢晚泠倏然又想起什么,回身问道:“过一月避暑,你可会去?”
贺琅缙笑意加深,风流倚在八宝柜上,手中端盏茶水:“阿泠,你怕热,届时我让人,将我例份的冰也给你送去。”
谢晚泠:“……”
不去就不去,送什么冰。
她才不稀罕!
走的很快,手中的药瓶还残留着贺琅缙掌心的温度。
他像个火炉,夏日总是嫌他,可冬日抱着又舒服。
谢晚泠上了马车,不大舒服地坐下。
连翘和芫荽,只能看着大小姐,望着手中的药瓶出神。
分明就是个瓶子,大小姐却好似在看什么秘密的东西。
回府后,才跨进屋子,谢晚泠随手抄起团扇:“快备水,我要沐浴。”
等身上衣衫褪的差不多,连翘正欲帮姑娘解开肚兜的系带,谢晚泠却出声说:“好了,你们先出去。”
被热气蒸的脸上酡红,连翘不疑有他,端着承托就退下。
谢晚泠见无人,才抬起腿,把身上的亵裤给勾了下来。
随后再也不敢多看,赶紧拿远点。
湿漉漉的亵裤孤单地躺在地上,谢晚泠逃似的泡进浴桶中。
都怪贺琅缙,没事说的是什么话,这要是让连翘和芫荽看见,怎么说的清楚。
以前成亲便也罢了,如今还没成婚呢。
谢晚泠捧了清水泼到脸上,让自己清醒点。
细长美眸不自觉朝下看,丰满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猛地拍向水面,谢晚泠银牙都要咬碎。
贺琅缙这个登徒子,她刚才就该狠狠给他一巴掌!
……
沈瑶嘉收到陈枝意的来信,怕突生变故,纳吉一事很快敲定,只等避暑回京,就纳征,过大礼。
“什么?”陈枝意不敢相信地站起身,看着面前的贺慎思,“你说缙哥儿要去剿匪?”
陈枝意心急上火,根本坐不住:“你怎么也不拦着缙哥儿,任由他同皇上请命。”
“再过几日就要去行宫避暑,回来后就到了纳征的好日子,他这时去剿匪,可还赶得上?”
陈枝意看着贺慎思的气定神闲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她好不容易等到行宫避暑,想着阿泠和缙哥儿还能多见见面,培养感情。
上次虽说回来后,缙哥儿说阿泠无事,婚事也可照常,可心中的心结哪就那么容易就放下,她自是希望二人多见见面。
“不成,”陈枝意眼前发黑,“我得去问问缙哥儿。”
贺慎思扯住陈枝意的胳膊,无奈道:“他自己早已有了决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皇上也想到他要成婚,本是不想应下这事,可缙哥儿偏说,河州一带有匪徒作乱,这时去,他们还没成什么气候,能将伤亡降至最小。”
“这番话别说是陛下,就是我听着都心动,况且这事老五有经验,派他去正合适。”
朝中将领年纪都偏大了,若说要去,自也能去,可路途奔波,皇上又惜才,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