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就还有的受。
他这兄弟皮囊出色,不缺女人,是个花心萝卜。
冯欢欢想的跟他哥想的不一样,她指着小女生:“复哥,就是这女的害你进派出所的吧。”
冯璋眼皮一跳,有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妹妹怎么提起来了,他低声:“欢欢,别说这个。”
“干麻不让我说啊。”冯欢欢离蒋复近点,视线从他身上转向他臂弯里的人,“这女的都害你被当笑柄,你还把她留身边,你就算中美人计也该是个和……”
冯欢欢被她哥拉走了。
“叫你别说了你还说,你没看他脸都黑了吗?”冯璋在门外停下来,告诉妹妹一个隐秘,“他把人留在身边是为了报复。”
冯欢欢愕然:“他给你说的?”
“当然。”冯璋挠眉毛,“我问过他,这是他亲口说的。”
冯欢欢将信将疑:“可他没带过哪个进我们的私人局。”
“他把人带过来了,没有介绍给我们。”冯璋说,“不就是没当回事。”
冯欢欢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把这细节漏掉了。
下一刻冯欢欢就又怪叫:“他护着那女的这事怎么说?”
冯璋为了让妹妹消停,只好背着兄弟揭他老底:“口头上的。”
冯欢欢对蒋复没意思,不能接受他转性谈感情是有其他原因。
“我就说复哥的品味不至于滑铁卢。”冯欢欢松口气。
“欢欢,你别太过。”冯璋皱眉,“李小姐不差,她只是不适合我们的圈子。”
冯欢欢难以置信:“她狐狸精变的啊,你这么快被她迷上了?”
冯璋弹她额头:“胡说八道什么,你哥有你嫂子了。”
冯欢欢冷哼:“没我嫂子就迷上了是吗?”
冯璋:“……”
他厉色道:“你不玩就回家。”
“我不回家,我还要摄像。”冯欢欢蹦蹦跳跳地推门进去,“顺便替我嫂子监督你,防止你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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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进入钢管舞项目,靡靡之音伴随口哨声。
冯欢欢这个摄像师当的不称职,她一直在留意复哥如何报复带过来的人,观察好久都没捕捉到想要的画面。
她哥不是说复哥不当回事吗,那他怎么老挨着对方,离开一下眼睛也要看着。
复哥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冯欢欢瞪着摄像机拍下的一幕,镜头里,土里土气的女生在吃甜品,复哥看她吃。
复哥桃花眼,看什么都像在放电。
恶心的相片被冯欢欢删掉了,她找机会去讽刺那女的:“这是我哥的派对,你又不是他朋友,好意思待啊,脸皮真厚,这里没人欢迎你好吗,麻烦你快点走。”
李桑枝难为情:“我跟蒋先生一起的。”
“你长了腿不能自己走啊?”冯欢欢讥讽,“难不成他还拦着?”
李桑枝不言不语。
冯欢欢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搞不懂复哥把人带来怎么不羞辱一番,她想起收到的短信回复,猖狂地讲了个莫名其妙的话:“你下个月就什么都不是了。”
讲完觉得这话有问题。
好像这个女的现在是个宝一样。
冯欢欢脸色差劲,她又语言攻击几句,敌意很大。
李桑枝难堪地捏着手指。
冯欢欢趾高气昂地准备走人,瞥见复哥回来了,她眼珠一转,就把抬起来的屁股放回原位。
蒋复带人去休息间,冯欢欢也跟过去,两眼瞪着他们,她要看看李什么的这回又要怎么告状。
蒋复没理会冯欢欢,他叫李桑枝给他剥个薄荷糖,自己玩起手机。
李桑枝把糖给他,悄悄说:“蒋先生,冯小姐的睫毛好好看呀。”
离得不远的冯欢欢耳朵一动,要她说?眼睛没瞎的都看得出来好吧。
哼,本小姐也不缺人赞美。
李桑枝发出内心地羡慕:“又长又翘的,小刷子一样。”
冯欢欢在心里吐槽,要不怎么说骨子里透出来的土呢,什么小刷子,她这叫鸦羽!蝶翅!
休息间响起一阵夸张的干呕。
是冯欢欢看见蒋复含/住李什么的指尖,她也不把手抽走,不要脸。
旁观者的眼睛要把李桑枝瞪出窟窿眼,她难为情地祈求:“蒋先生,你别咬我手……”
蒋复松开她纤细指尖,到她耳边吐息:“冯欢欢那睫毛是假的。”
李桑枝呆愣住了:“啊,假的吗?”
蒋复喉咙里的薄荷味抽凉风,他哧笑:“笨死算了,化妆技术懂不懂。”
“我不会化妆。”李桑枝羞愧地垂眼,“我从小在山里,什么都不懂。”
冯欢欢鄙夷地翻白眼,看来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太落后。
“复哥,我出去了!”冯欢欢故意很大声。
蒋复赶小苍蝇似的挥手。
冯欢欢走后不久才品出不对劲,那姓李的夸她睫毛好看,是不是想说自己天生丽质。
啊啊啊啊!!!她怎么能输给那种人,要气死了,她一定要去赢回来。
更气的是,她还没等来时机,家里就来人强行带她回去,不准她玩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