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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2 / 3)

发达多久就飘,小辈一个比一个狂,他翘二郎腿:“儿啊,这么说吧,除了费郁林出事,费家谁死都不会动荡。”

蒋复扯扯唇:“有你这么吹的吗。”

“别不信,费郁林虽然是老幺,但他哥哥姐姐都听他的,他是主心骨。”蒋爹接了个电话,叫保镖把挂在车前缠一起的开关铜钱绳子分开,然后对儿子说,“先回去。”

蒋复按捺住狂喜:“爸,什么情况,都半路了还调头?”

蒋爹大力抓头皮,吹掉指甲里的皮屑:“断气了。”

**

费老头的葬礼由最小的儿子主事,京市有头有脸的都去了。

蒋家父子也有现身,他们没能和费郁林说上话。

这两年蒋爹听好些精英人才说房地产业将来是香饽饽,他也想搞两下。

费家是房地产业的龙头老大,蒋爹就算不交好,也不能得罪。

朋友可以少,敌人不能多。

蒋爹见到老友冯明华父子了,不想在这时碰面,他叫上儿子往车那边走:“另找时候吧。”

蒋复懒散地双手插兜:“老头人都死了,我还要赔不是?”

“怎么都是给费家添了麻烦,我们跟费郁林表个态,意思到了就行。”蒋爹走得快,“会有机会的,再等等。”

机会在月底。

蒋复被他爹指派去一场在邮轮上举办的慈善活动,要办两天。

那是圈内权贵名流的主场,费家老三老四都会出席,姐弟俩为的是参与竞拍的地块。

蒋复不打算带哪个女伴,他叫李桑枝老实等他回来,她问他去哪里。

和不想主人出门的小宠物没两样。

蒋复就说要去献爱心回馈社会,还说一般人进都进不去。

“在邮轮上啊。”李桑枝呢喃,“那可以看到大海呢,我还从来没见过海。”

蒋复嘲笑女孩的向往,把她嘲得要哭,带她这个小土妞去见世面。

**

李桑枝一路都好乖,上了邮轮明显局促许多。

蒋复发现她总想靠近些,想贴贴,觉得自己对她来说,就是盲人手里的拐杖,溺水者的浮木。

这让蒋复很爽快,像他这样又帅又有钱的,他要是女的也心动。这些天小表妹娇娇软软,她经期结束了,他没来硬的,陪她玩情侣把戏,从触碰手指开始,一垒二垒三垒的往上打。

那是一条从没走过的路,他暂时是新鲜的,有趣的。

盛大的慈善拍卖活动还没正式开始,暂时是社交时间,蒋复带李桑枝在邮轮上下逛了逛,把她交给阿青看着,他去完成他爹交给他的任务。

就在蒋复和几个老总谈得融洽时,阿青匆匆过来,在他耳边说,人不见了。

**

观景台的空气要比在偌大的宴会厅清新太多。

费郁林上来吹吹海风。

枯燥单调的社交谈不上厌倦,只是有些疲乏,他便短暂的抽离一下。

有几个过来透透气的,看到他在这里,谨慎地打过招呼就离开了,没多停留。

费郁林单手插在西裤口袋,另一只手上拎着酒杯,偶尔抿上一口。

没多久,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份清净。

他气场强大,什么都没问,闯入者就告知他所有。

原来是一只迷路的小兔。

费郁林没漠视,他道:“李小姐。”

李桑枝小小地吸气:“费先生您还记得我呀?”

费郁林淡笑:“记性好。”

男人一身距离感深重的正装,面部轮廓被夜色拢得迷人,脾性看起来十分稳定,待人处事讲究分寸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间流露高门大户的松弛,他在不让女性难堪的情况下,很自然地用这三个字,阻止不必要的误会发生。

“那我不打扰您了,费先生再见。”

李桑枝轻点一下头就走,她快要穿过出口时,脖子上的红丝带突然松开,飘向她身后。

她急急慌慌去追。

鞋穿不会,踉踉跄跄的,像一只学走路的雏鸟。

指尖好不容易碰到丝带,却没来得及抓住,叫它跑了。

还导致它转变方向,跑去护栏另一边。

就在海风借花献佛要把丝带送给大海时,一只大手将它拦截在护栏边。

李桑枝停下来不住喘气,踌躇不敢上前。

费郁林温和道:“拿去吧。”

李桑枝涂着一层唇彩的嘴唇小心地弯了弯,露出一个青涩又秀美的笑:“谢谢费先生。”

触感滑软的丝带在费郁林指间擦过,回到它的主人手中。

小兔轻喘,锁骨抹了鎏金粉亮亮的,她试着把丝带戴回去,笨拙地拿在脖子前面弄了弄,背过去点身子。

绸缎的黑色礼服紧紧掐着腰肢,裙摆有金线刺绣,略微开衩,裙角在风里飘动,两条光洁的腿隐隐若现。

脚上是双缀了一圈水晶的细高跟鞋,站着都微微地晃。

她扣丝带的过程中,手包从小臂滑上去,银色的,镶满了浮夸的钻石。

一身堆积起来的当下流行品牌服饰,没一件适合她的。

尽是给她选衣服的人喜好。

丝带的扣子难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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