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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2 / 3)

到吗?”

楚越想了想,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要回去查一下。”“看来你每年收到的贺礼还不在少数。”赢华感慨道,他举杯,“敬你。”“谢谢。”

年龄是个经不起计算的东西,楚越穿来之前,已经24岁,加上现在的…她伸出四根手指,又飞快蜷缩回三根。

十七岁,就是十七岁。

真按时间轴来算,她还负两千多岁呢。

酒足饭饱,楚越又站到了地图面前,嬴华双手抱臂,看看地图,又看看楚越,似乎等着她说出些什么。

“这地图不全。”

“嗯?"嬴华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过地图,“列国都在啊。”楚越抬手,指向秦国背后,“义渠呢?”

公孙衍纠集的,不仅有山东列国,还有秦国背后的义渠,全方位无死角围殴秦国。

嬴华脸色一变。

“我还有约,先走了。”

走出去三步,楚越又回过头,问嬴华道:“我想从军中要一个人,做我的门客。”

“白起?那不行。”嬴华一口拒绝,“他这样的人才,给你做门客,太过浪费。”

“谁说我要白起了。”楚越没好气道。

“那还有谁?"赢华困惑道。

“诙。”

嬴华想了想,“这么宽宏大量?别忘了他之前可欺负过你。”“你记得他?”

赢华挥手,示意楚越快走,“你自己想好了就行,他若愿意,可以去找文吏。”

“我先走了。”

楚越道别赢华,回到营帐,白起早等在这里,手中还抱着一把剑,正是楚越的剑。

一场仗打下来,即便是铁剑,也会崩口卷刃,需要工匠修补,白起自告奋勇,可以帮她修。

“你剑上刻的什么字?"白起好奇问道。

楚越拔出剑,剑身上两个简体字,分外突出。“唯物。”

本来想写马哲,但是怕后人误会,以为马哲是她的名字,于是写了唯物。“我只听说过君子唯德,唯物是什么?”

“唯物就是…”

楚越犯了难,她要是说唯物就是物质决定意识,白起肯定会问,什么是物质,什么是意识?

而且,她是个神官。

有些话不能说,砸饭碗。

“比如我走在路上,遇到一块石头,要根据石头的大小,判断应该是绕开还是跨过去。石头决定我的行动,而不是我的心。”白起点点头,似懂非懂,“那没有石头你也可以决定自己怎么走啊。”楚越深吸口气。

意识反作用于物质。这句话怎么翻?急。

她解释不出来,干脆一把捂住了白起的嘴,“别问了。”白起笑着抓住她按在自己脸上的手,将她往前牵,楚越顺势投入他怀中,想了想,解释道:“你这么想也可以,但是我想强调的是石头。”给古人讲唯物。

除了她应该没谁了。

白起笑了一下,低头环抱住楚越,口鼻埋入她肩颈,他忽然在她耳边问道:“你想让诙做你的舍人?”

嗯?

诙这张死嘴一点也不严啊。

这么给领导添乱,不怕得罪领导,给他穿小鞋是吧。楚越抬头,看向白起,打量他脸上的表情,试探性问道:“怎么了?”是舍人,又不是面首。

难道女官不能养男门客吗?

就算养面首也要找个好看的,诙…算了吧。“怎么想着养门客?”

楚越愣了一下,凝视白起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出一丝端倪。但她失败了。

黑色是最好的隐藏色,只要白起自己不想表露,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将自己所有情绪藏在眼底,让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楚越不知白起忽然问诙的用意,也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她养门客还要跟人打报告吗?

“我有钱啊,为什么不能养。”

养门客,最主要得有钱,她花自己的钱养门客,理直气壮。白起眼底浮起阵笑意,他伸手,飞快在楚越脑门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我是问你养门客的打算,不是在逼问你,也不是对这件事有异议。”楚越抬手,摸了摸脑门,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悄然落下去,她故作深沉的叹口气,“这不是怕某些人又生出君子不该思的东西。”白起笑了,抓住楚越的手腕,将她的手挪开眼前,凑上前,去看她的眼睛,“这个某些人,不是说我吧。”

额头相抵,四目相对,两人呼吸,明显滞重了一个节拍。楚越仰首,想要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白起却后退,他的鼻尖扫过楚越的眼睛,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亲完她的额头,白起想要直起身,楚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了回来,她注视着白起深黑的眼睛,“不是你,还能是谁?”“还能是我吗?"说罢,楚越亲了上去。

唇齿交融,又分开,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白起搂住楚越的腰,在她耳边道:

“诙让我也去做你的门客,说我和你的关系更好,我若开口,你一定不会拒绝我。”

自己发现了捷径,也没忘记兄弟。

楚越一时不知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她笑了声,问白起道:“那你怎么说的?”“我说,我若是去了,他就当不成舍人,只能做寻常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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