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晚被按得起不了身,只能目光惶急地看向皇帝身后,害怕谢疏临等人忽然进来,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看去。皇帝知晓慕晚的担忧,安慰她道:“现在屋子里只你我两个人,别人都不在,别怕,谢疏临被朕遣到别处去了,一时半会不可能回来。”
皇帝道:“朕来看看你的伤,你伤得重不重?疼不疼?"皇帝说着就要掀起慕晚的裙摆查看,慕晚怎肯在家中被如此对待,骇得脸色苍白,忙用双手紧紧抓捂着下裙。
担心慕晚在乱挣扎下,使得伤口又流血,皇帝干脆将慕晚双臂同她上半身都强搂在他怀里,并微吓她道:“你是要闹出奇怪动静,让外面侍守的侍从,都进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吗?”
怎能如此…若是清筠院侍从看见,又怎瞒得了谢疏临……慕晚只得在皇帝的威吓下,放弃了挣扎。皇帝一手将慕晚搂在怀里,一手去撩慕晚下裙,仔仔纸细看了慕晚双腿,见慕晚只是右膝上有点伤口而已,并没那小孩说得那样严重,略宽了心。
虽略宽了心,皇帝还是为自己今天一时兴起惹下的祸事,感到歉疚,他轻吻了吻慕晚的唇,含着歉意对她道:“朕今天只是想逗逗你而已,没想到舅妈会那样做”
在与谢疏临的家中,在与谢疏临日常相依的寝堂小榻上,被皇帝这般对待,慕晚心中之愧惭羞耻远甚在宫中枕流舫、梧桐院时,她上半身无法动弹,只能极力紧并着双腿,几乎是哀求皇帝道:“陛下既已看了伤处,就快走吧。皇帝心中甚是不快,他为能进来看她,在外忧心如焚,苦思冥想,才终于用找书的法子,暂时支开了谢疏临。他这般不容易,他满心都是她,她却要赶他走,他才进来待了一会儿,和她说了两三句话而已,她就要赶他走,她就这么不想见他,他就这般不招她待见吗?
再想到慕晚借病不进宫的事,皇帝心心里的恼火又压过了担忧,蹭蹭地往上冒。皇帝搂控慕晚的手臂愈发用力,原先关心歉疚的语气,拢上了一层冷霜,“伤是看好了,但朕还有帐要同你算呢。”皇帝欺身向慕晚,一手捏着她的下颌,不容她眼神躲避他,审视着她的双眸道:“你是不是早就病好了,却故意在家装病,为了不进宫见朕?”皇帝寒如明镜的眼神下,慕晚不敢再欺君,咬着唇不说话。她不仅挣不开身,连避开皇帝的注视都不能,既为自己此刻处境十分羞窘,又担心谢疏临会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在极度羞急之下,不禁眼眶微红,面上也浮起了羞惭急燥的红晕。
如玉肌肤上,似透着温热气息的轻薄红云,令正审问的皇帝心神微恍了恍,皇帝想到梧桐院那日,他仔细观察抚弄慕晚的身体时,她的面上,就似此亥这般,浮着淡淡的红晕,暖热的,散发着香甜气息,在他抚触她那处时,她的眼眶也红了起来,眼底似有晶莹的泪意,也似此时。皇帝喉结不禁微动了动,蓄意冷沉的话语,不由幽幽,“你可知欺君,该当何罪?”
不是问句,皇帝径就判了慕晚的罪行,并对她施加了相应的处罚。他捧着她的双颊吻下,他想念她,这些天心里有多恼火就有多想念她,他想念她的柔软甘甜,像在想念疗毒的解药,她对他来说,仿佛已不是一味药引,而是蛊毒,无法浅尝辄止,只会中毒越来越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正沉溺时,却听到轻轻的"咯嗒”一声,似是门扉的声响,皇帝微微侧首,循声看去,见后窗方向,一颗小脑袋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