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夏油杰撒粗盐,然后搓,夏油杰支着用白酒淋过的手,不太确定:“这样真的能行吗?”
宫知理在忙中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以示肯定。
芋头杆要先用盐杀一遍水分,夏油杰揉搓着芋头杆,低头就看到双胞胎围在盆边看他动作。
夏油杰:“你们想学这个?”
美美子摇头,说:“这个很简单,我们会做,只是宫大人说没有适合我们大小的手套,不让我们做。”
夏油杰转头看宫知理,轻轻磨牙:“所以有专门的手套吗?”
宫知理“啊”了一声:“食品级手套倒是有,可都是我的尺寸。”她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夏油杰手边比了比——比他小了一整圈,“你没办法用。”
夏油杰不语,只一味地大力杀水分。
那边的芋头杆出了大量水,她又把盆放到灶口烘烤,下雨天没法晾晒只能这么稍微去去水分。
在烘烤期间,她把之前捞出来的芋头杆切成小段,热锅倒油,爆香蒜末,犹豫了会,还是没有加小米辣,香味和热气一起蒸腾,她倒入芋头杆,锅铲压着茎秆,扒拉,然后调味,盐、酱油,少许糖,翻炒时间不长,她喜欢吃脆爽的口感。
这道菜出锅,她掂量着男高中生的胃口,又舀了些面粉出来。
她把面粉倒入盆中,加些盐,分次加清水,边倒边搅拌,然后把盆推给夏油杰让他搅打到没有颗粒物的流动面糊。
她摸出前天去买鸡鸭时店老板送的鸡蛋,深觉在家里的鸡鸭下蛋之前还是要去多买些做存货。
她磕破几个鸡蛋,搅匀,撒了些葱花进去,把小灶口上的平底锅刷上油,舀一勺面糊倒入锅中,快速转动锅子摊成薄圆饼,中小火煎至边缘翘起、表面凝固后翻面,两面微黄的时候用筷子夹起出锅,她一口气做了十来张煎饼。
接着她做了个香煎豆腐,焦黄色的豆腐表皮边缘微微翘起,表面沾着诱人的酱汁,香味浓郁,辣椒末泛着油汪汪的红,撒上葱花,颜色也俱全了。
这时放在灶口的盆已经被菜菜子手动旋转了好几圈,芋头杆被烘烤的微微发蔫,宫知理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剁辣椒,剁了不少,一起倒进盆里,这下夏油杰说什么也不肯用手揉了,他拿起木勺慢慢地涂抹,宫知理随他去,接着拍蒜、切姜丝,把大蒜和姜丝铺到在热水里滚过的陶罐底部。
夏油杰把涂抹均匀的芋杆芯整齐地码进去,然后宫知理压上细细洗干净、热水淋过、在白酒里也滚过的大石头,最后盖上陶罐的盖子,边缘注水封牢。
这一罐可以吃很久,说起来,酸芋杆也可以做甜口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捧场啊,等雨停了试试新口味。
雨下的很大,晴天的时候觉得偌大的客厅很通风很凉爽,但是雨天就觉得那儿过于空荡,他们干脆坐在厨房里吃了午饭。
夏油杰目送着双胞胎雷打不动地去睡午觉,他看着外面的雨丝发起呆,宫知理拖板凳坐到他身边:“夏油君啊。”
夏油杰回神,有些好笑:“什么?”
宫知理好奇:“咒术师真的这么挣钱吗?五条君随手就是五千万。”
夏油杰这才知道早上悟拿过来的箱子里面装着五千万。
这大概就是交易的价格?他也要努力赚钱才行。
“他出身五条家,五千万对他来说不多。”
宫知理:“咒术界也有这种大家族...存在很久了吗?”
夏油杰:“大概几百年了?”
他刚入学没几天,还没有接触到这方面的信息,他知道的内容也是悟在和他打完架后一股脑告诉他的。
宫知理撑着下巴,手肘搁在膝盖上,说:“咒术高专有多少学生?老师好相处吗?”
夏油杰卡壳了。
他想起来自己当初被邀请去咒术高专上学的时候,家里的大人都怀疑过学校的正规性。
他尽量美化学校环境:“学校的老师很负责,面积很大,单人宿舍,在校期间就可以接任务,任务报酬丰厚。”
宫知理听完,沉默片刻,不知道该吐槽他很像房地产推销员的话术,什么“天然氧吧”就是小区外面一野树林子和野水池子,什么“闹中取静”其实就是郊区并且紧临着车站......
“学校人多吗?”她问,每个人都能住上单人宿舍,学生肯定不多。
夏油杰缓缓摇头。
宫知理心中有点不祥的预感:“不多...是多少人?几十个人?”
夏油杰低头扶额。
宫知理心里咯噔一下:“那...十几个人?”
夏油杰这下用手捂住了半张脸。
宫知理的心都凉了:“为什么全国只有两所专门学校,你们的生源还这么差劲?”
夏油杰不语,他也说不出来原因。
宫知理喃喃:“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夏油杰想到她家里的双胞胎,很能替她换位思考:“如果想要过普通人生活的话,也有办法。”
宫知理摇头:“她们没办法过普通人生活——也最好不要那样。”
夏油杰一愣,马上就懂了她的意思,说:“那你想怎么培养她们?”
宫知理长叹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