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拓跋野紧紧盯着白衣男子,看了又看。
不可能呀!
第一名在他身后屋里呢。
再说,君一作战从来不用扇子。
但学会用扇子打仗后,就使劲显摆的骚包男人,他倒是知道有一个。
只是半年前,那人早就死在战场上呀!
拓跋野看那白衣男子身影,越看越眼熟,越看越不可思议。
折扇的扇面棱角沾了血渍。
白衣男子闲庭信步的走到角落的鱼池旁,将扇子放进水里搅了搅。
再拿出来,那扇子已经焕然一新。
“幸好这扇面是防水防污的,洗一洗便可恢复如初。要不然,你们还得赔我扇子。我这扇子很贵的,你们这一趟的活全加起来,都不够这把扇子的手工费。”
白衣男子站起身,摇着折扇缓缓走到中间。
“听我这么一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可悲?拼死拼活不要命的挣钱,都不够买我随手的一个小玩物。”
这欠揍的语气,成功激怒了清崖榜剩下的十九个人。
“大家挣的都是卖命的钱,还要被你如此羞辱。兄弟们,杀了他!”
十九个人齐齐朝着白衣男子攻来。
白衣男子一夫当关,以一敌十,应付起来比拓跋野和金石轻松多了。
其余尚存的侍卫从地上爬起来,列队排成一排,将主屋门口再次围得密不透风。
拓跋野总算是喘了口气,噗通一声蹲在台阶上,劫后余生的大口喘气。
他伤口的血濡湿了衣服,单手捂着也控制不住血往外流。
“娘的,可算是来帮手了。这当太子的人,脑子就是比我聪明,还留着后手。”